变成一亿两千万,钱在赌桌上真就算不得钱。
第二把文运昂的牌面已经稳赢,文昊直接推了四千万的筹码出去,然后扣牌,以他自己的方式将之前的筹码提供还回,千万的概念在此刻犹如块八毛般随意。
接下来的牌局没有针锋相对,也没有气急败坏的大资赌额,几个人在桌面上更像是友好的交谈,和风细雨,一把几千万来来回回,坦洛夫斯基的运气不好一些,连着开了几亿的支票。
说是赌局,更像是饭局,更像是一场秀。
闲聊一些国际纵论,胡侃一些时事政治,话里话外如不是知晓这几个人的身份,肯定会将其当作一群疯子,那种狂傲的话语不是嚣张,而是本身实力地位层次造就的语言层次。
不咸不淡,不温不火,两个时候牌局结束,几人分别给文昊留了电话号码后各自离开,台面上的筹码没有一个人动也没有一个数,似乎这场牌局的根本意义就是文运昂为了给他们介绍文昊,给文昊介绍他们。
蔓延开来地形险要的山顶,文运昂与文昊并肩而立,北方的午夜风很硬,透彻入骨,文运昂连续咳嗽了几声,显然对这即将步入黎明的黑暗不太适应。
“你找我来,不会就给我介绍几个大人物吧?”没有亲情还有血缘,血溶于水的某些东西是不会随着时间和空间完全消逝,看着文运昂身子羸弱的模样,文昊先开口,打开了这沉寂数分钟的父子对话。
“咳咳,当日是我的疏忽,关于你来草原的消息被透露了出去,死不了和活不了交给我,透露消息的人交给你处置,这次进京我来帮你安排……”
“哈哈哈哈哈……”还没等文运昂说完,文昊哈哈大笑,笑声中充满了不屑,直笑得文运昂摇头叹气,聪明人之间的对话往往都会简单到让一旁的人无法理解。
“好”文昊毫不犹豫的转身走开,这一声好也几乎断绝了父子之间修复关系的可能性,到了这个时候文运昂维护的是谁还用说吗?如果自己不是如此强势,相信他会毫不犹豫的抛弃自己,现在嘛,用一种交换的方式文昊自然会不屑一顾,答应也算是了结了彼此间那血脉传承的给予或是华夏老理父无过的终结。
曾经的文昊是你文运昂的第四子,血脉不可磨灭,而今的文昊不再欠你文运昂丝毫,包括血脉传承包括三年南宫的教导,他日再见是敌是友另当别论。
你文运昂也有当说客的时候吗?骄傲如你在草原被囚禁得毫无脾气还是用子嗣来换取短暂的自由。
文运昂,你很悲哀。
迎着冷风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