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一天我的身上都会多一处伤口。
被打的迹象太明显了,学校里有老师出面试图缓解局面,没想到却被他用烧火的铁钳撒泼打了出去,还威胁他们说再管别人家事就去他们家管管他们的儿子。
老师们都被吓坏了,因为他的威胁太过于信誓旦旦以至于居然没有人敢去报警,敢再踏进我们家门一步。这件事就在邻居的躲闪眼神和老师的纵容下逐渐淡化了。
直到后来某一天,我被他酗酒打的差点断了一条腿,才在邻居奶奶的苦口婆心劝说下被送进了医院。
刚上好了石膏,他一分钱没付便拖着我回了出租屋。
家里没酒了,他让我去买,我找他要酒钱,他二话没说却又打起我来,我拖着断腿躲着爬进床肚,突然背后触及到了一把生锈的菜刀。
出于强烈的恨意,我一瞬间头脑一片空白,双手颤抖的握着那把沉重的菜刀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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