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相思煎熬,何时是个尽头?
桑子铭在接到第七通催他回去的电话后便知道自己必须走了。
可惜那个画家却无缘得见。这次回去大概真的要跟跟屁虫结婚了吧。
订婚五年,眼看他就三十岁了,家里人也着急了。
早早的来到机场买了机票,检票的时候突然想起,自己那会插了手好像没有把湿巾扔进垃圾箱里,但凡他这种子弟都有一些无法理解的怪癖,太过优越的家境就养成了凡事喜欢精益求精的脾气,想到自己没有将垃圾来及妥善的处理好,他就浑身不自在。
干脆说忘了东西。马上回来。便从检票口又跑了回来。
到了自己之前的座位上,发现那里已经被人占了,也没见到自己忘了扔的那块湿巾。
耸耸肩要走,却突然听到那个用手捂着脸一副疲惫样子的女孩轻轻的抽泣声。
他看到滴滴答答的眼泪顺着对方纤细的手指落在了地上。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挪不了脚步。
这时大厅里再次传来他所坐班次的检票提示。
只能按捺住心里的那股异样,转身离去。
走到半路突然折回。飞一般的回到原地,因为在他转身的一刹那那个女子扬起了头,露出秀美的脸。
他不过从匆匆一瞥,大眼扫过,却在离去后那个女子的脸陡然清晰起来。
分明就是梦里的那张脸。
他喘着气跑回来,正看到女子背对着她在刚才的座位前整理东西。
他站着她身后看着她的背影一动不敢动。
身后的背景候机大厅里不听的回放着登记提示。
这时女子转过身,慢慢的抿着一口水,视线落在他的脸上,然后僵直不动了。
桑子铭也呆住了。
这世界瞬间只剩下他们另个,彼此对望。
如意将水吞下去,觉得口干舌燥忍不住又灌了一口。
然后将瓶盖拧好,虽然心跳的快蹦出来,但她的动作却越发僵硬。
她一动不动的站着,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这又是自己的幻觉。
“白桑?是你吗?”最后她还是小心翼翼的问出口。
桑子铭听到这个名字,只觉得一股温润的泉水将他整个浸泡在里面,那股熨帖舒服让他不可置信,
因为他知道自己不叫白桑。但听母亲说过,子明是白桑的别称。他的名字取字谐音。
最后桑子铭最终错过了那班飞机,无法自已的跟着如意离开了机场,两人一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