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即便真的有仇恨也是那个世界的事情,本心里她还是希望童茵茵嫩个好起来。
只是那个世界人命如草,这个世界打人都要坐牢。
什么都不一样的。不调整心态难保她不会走上童茵茵的劳碌。
事实上,曾经一度她失眠,暴躁,狂乱,甚至出现幻觉,耳边不时的听见丧尸的嘶吼。梦里到处是殷红的鲜血。
就像一更长久绷直到极限的橡皮筋,拉扯的力道就算没了,这根过度拉扯后的皮筋也恢复不了原来的模样。
总是有些后遗症的。
何况从炼狱般的末世回来。
但她找到了释放那种压力的办法,就是以毒攻毒把那些可怕的场景用画笔记录下来,然后按照自己的想要的模样修改加工。每当失眠心悸的时候她就一遍一遍的画着。
直到最后她记忆里的末世跟画卷里的重合,慢慢失去了原来的恐惧。
但显然童茵茵没有这个独自走出去的能力,她是蜜罐长的孩子,原本就没有自己这样野草般的生命力。
也曾多管闲事想要帮帮她的,但最童茵茵一家防备愤恨的表情下放弃了。
他们家人始终认为童茵茵是别自己害的。
也报警调查,想要走法律途径找回所谓的“公道”。为此跟文利国翻脸,让乔慧心埋怨了如意许久。
可惜当时在场的不是只有文馨语,还有连孜晨和别的同学。
都看清楚的作证是童茵茵偷袭在先,如意为了不摔下去本能的抓住了她,这官司就是打到最高法院童家也是没有道理的。
童家这才无奈作罢。但从此就把如意当仇人看。
如意对此的态度是无所谓的。即使乔慧心因此对她越发冷淡,甚至一度不理她,她都不予理会。
她的心就那么小,慢慢了装满了白桑的影子,那还有地方放这些鸡毛蒜皮。
从疗养院出来,便接到乔慧心的电话。
电话里乔慧心的声音愤怒异常:“如意,那对不要脸的夫妻找你了?你不要理他们,那座房子当初是你爸爸花钱从你奶奶手里买的,买的时候还是高价,说多余的差价是对你奶奶的赡养费,那时候就说了一次性付清后,你奶奶以后再也不烦我们,否者他们那里有钱开饭店。现在见拆迁了就跳出来,我就知道姓吉的都没好东西!”
姓吉的如意握着电话看着车窗外想着看着天气估计要下雨了,然后漫不经心道:“既然这样,开庭的时候你去作证吧!”
电话那头一下沉默了,许久乔慧心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