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么大年纪还要看狗男女,害他长针眼怎么着?向老爷子往外走。
还好西穆王爱惜屁股,很快滚进王帐。看到向老爷子坐在他的王座,他有怒不能喷,因为向老爷子以下坐着的都不是他的臣下。那一刻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张王座可能再也不属于他了。
“我说过鹰王来此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他和独孤棠联手,想对我们来个内外夹攻。”地图放下来,老爷子一掌拍上。
西穆王还犯蠢,“我以为什么事呢。老爷子,鹰王只有五千骑,独孤棠的人就更少了,内外夹攻还是让我们包囫囵?我们三万精骑,不是我拿老爷子您的银子来炫耀,这么多钱砸下去,刀是我们的快,枪是我们的尖,匹匹都是上乘的驹子,骑士就更不用说了,马上草上都是一等一的勇。我敢拍胸脯保证,我们赢定的。”
“西穆王,鹰王现在正往外闯,要跟独孤棠的人马会合,我也不期望你能指挥这场仗,把鹰王抓回来就算你大功一件,可将功补过。”向老爷子示意身后铁面将挂在王座后的软甲交给西穆王,“你若是西穆真正的王者。”
西穆王知道如果做不到,向老爷子就会放弃自己,而且那些忠心与自己的人也将彻底失望。他好逸恶劳多年,说实话一点信心也没有,但这是不容自己退缩的情形,当下决定一搏。
“这有何难?老爷子等我提鹰王的人头来见。”西穆王提着软甲就走了出去,但他不知道的是,本属于自己的那顶王帐里坐着的那些人根本没期望他能活着回来。
软甲上身,骑卫再拿来硬甲,却套不上发福的肥大身躯,惹得西穆王火大,将硬甲摔了,对要跟自己去追鹰王的众卫道,“硬甲太重,马跑不快,都跟我一样轻装上阵。”但结果,他不穿硬甲也差点把马压垮,改坐战车。
众卫面面相觑,心想这不是打猎,是打仗,软甲抵个鬼用。但最终对王的话不能无视,只好脱了硬甲上马。
西穆王为了保住王位,驱马车在前。当然,他那时想的是,等看到鹰王时,再由众卫们护着也不迟。
鹰王和央他们在出营的时候,终于遇到一场像样的拦截,耗了不少工夫,甚至损耗了他带来的一半亲卫队。而看央这边居然只少了几人,他心里暗暗吃惊。他只知独孤棠,不知蛟盟,以为只是精挑细选的锋卫,却多是能独当一面的剑客,对付不会武功的兵卒简直轻而易举。要不是独孤棠派了他们来,单凭他那一百多人的骑兵队,冲出重围的机会十分渺茫。
央催着马,看到鹰王的眼神,挑眉道,“别感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