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他刚才只顾着治伤去了,只觉得那姑娘面熟。这会儿被人一提醒,顿时反应过来,那可不就是最近很火的福女吗?她怎么受伤了?
“大夫,刚刚那位姑娘怎么样了?”齐冬月来到大夫身边,轻声问道。顺势递上一个小银锭。
“头上撞破了这么长的伤口,流了不少血,左脚怕是伤了骨头,唉,人还昏迷着呢,那人就把人带跑了。”大夫得了银子,倒是说了两句,说罢又指了指脑袋,“唉,那姑娘看着像福女,希望她也吉人天相,别把这儿撞坏了。”
“他们往哪边去了?”齐冬月皱了皱眉,看来她撞得不轻呀,这可真是要命了……
“马车往那边去了,三四个年轻人护着走了。”大夫指了指街那头,摇着头回去看诊了。
齐冬月眉心紧锁,想了想,拐到了街角,招了一个人去成衣铺报信,自己先往落云山方向追去,她受了伤,身边那个人又是郭老身边的侍卫,他一定不会带她回铺子或是回祈家,那么,他们必是往郭老那边去了,他得去看看,万一有个什么事儿,他也能帮得上忙,要不然,在这个节骨眼上,郭老震怒,在游家的事上掺一手,游春都危险了,现在,不求郭老能帮一把,只要郭老不计较今天的事,就是不帮忙,游春都能好过些。
就在齐冬月到达落云山下的时候,文太医一手金针施完,九月已经醒了。
经文太医诊治,九月的腿没有伤到骨头,只是扭到了脚腕,但是她头上的伤麻烦些,伤口足有两指宽,要是弄不好,怕是要留下伤疤了。
“可有哪儿不舒服?”郭老紧张兮兮的凑在边上问道,文太医诊治的这空档,他已经知道了事情是怎么回事,可这会儿,却不是追究的时候,他外孙女的身体才是最最重要的。
“没事儿。”九月勉强勾了勾唇角,怎么可能没事儿?从楼梯上滚下来,整个人都痛了,更别提这头撞得,她都看见星星了,这会儿还有些晕晕乎乎的反胃。
“瞎说,头都撞破了,能没事?”顾秀茹捧着一碗参汤进来,红着眼瞪着九月说道。
“也就破了一点点儿,流了点儿血,我血多着呢。”九月微眯着眼,看着这个生活了十五年的熟悉房间,心里莫名的平静了下来,这儿,才是她最安心的地方。
“来,喝点儿。”顾秀茹端着参汤正要坐下,被郭老伸手接过了碗。
“我来。”郭老舀了一勺试了试温度,才送到九月嘴边,喂得小心翼翼,就像在呵护什么珍宝般。
九月忍着那恶心,小口小口的抿着,不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