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大伙儿可别错过机会了。”
“……”吝冬月顿时无语了,说他医术了得就算了,干嘛还加个乐善好施?
“吝公子,我家闺女儿前几日一直不舒服,帮她看看呗。”那有机灵的更是爽直,拉了自己未出阁的闺女扒拔进了人群,送到了吝冬月面前,一脸谄笑。
吝冬月无奈,又逮不着九月发作,只好端起了笑容,帮众人把脉看诊,好吧,谁让他是医术了得又乐善好施的吝公子呢?今儿就当施一回善,大不了回去找游春那厮双倍贴补回来。
所幸,很快就到了己时,到了入葬的时候,众人才算放过了吝冬月。
这次,连祈望家的小子月现在包上了,除了早亡的六雨和七琪以及没回来的祈愿一家,余下六个女儿加上四个女汝随有孙辈八个,后面道谢着祈康年和祈瑞年一家,再加是因就算之名巴结上门的本家,队伍便显得有些庞大了。
几个姐姝如今只余下祈喜和九月未嫁,捧香火斗和摔盆子的事便交给了她们两人。
一行人浩浩荡荡到了镧也停灵的地方,仍由道士主持着亲属们跣头、祭拜、发“财丁”,耗费了小半个时辰,才抬着新棺往祈家祖坟地而去。
如祈家宗祠一般,祈家的祖楼w他在这一块楼w也的最中间,就算象征了祈家在大祈村的地位般,可实事上,这些年因着祈家有一位灾星的说法,赵家又出了赵老山这样的子弟,葛家又有葛玉娥这样的疯妇以及与祈丰年的牵扯,三家已隐隐落了下风,反倒是杨家和涂家有后来者居上的趋势,这一点,从杨家、涂家那些气派的坟苎便能看出一二。
很快便到了地方,九月看到了祈老太的坟。
祈老太边上自然是祈老头的生坟,祈老头还现在,那碑上的字仍是红色的,祈丰年是老大,坟茔设在他们左边,只是,墓碑却是一片空白,倒是再往边上去有两个小小的土包,也没个木牌子标明名姓。
九月留意到了,祈喜就在她身边,自然也看到了,低低的说了_声:“那是六姐七姐……”
拥里,那么小的孩子天折是不能入祖坟的,更多的做法就是找一处隐密的地方埋了,可祈丰年却坚持把这两个孩子埋在了这儿,加上那时祈丰年是家中挣钱的主力,又加上他丧妻失去,祈老太倒也没有过多的阻拦,祈雨和祈琪两个才得以在这儿落脚。
九月看着那小小的土包子,长长的叹了口气,那个大饥荒年啊,要不是外婆,只怕她连六姐七姐这样的下场都捞不到。
“十道谢,快摔。”九月正感叹,祈稻在边上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