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着,你这性子也好着。别人不敢做的事儿,不敢说道的话儿,你都能不顾及都说道出来,如此这般,还有甚的不敢的?”
独容安莲听了这话。眼睛一亮,抓住陈春花的手,着急道。“你快给本郡主想个法子,如何才能让于天心甘情愿的娶了本郡主!”
“这法子倒是有,就得看你能不能受得住,女子出嫁从夫,故有三从四德,你设想,这般你可受得住?”陈春花这般想法,为的便是让独容安莲先讨好了老夫人,进了太傅府,总得有个人帮衬着,于青就甭提了,她与张梁成亲过后便随着张梁去了张府,老夫人虽是不应这事儿,但因着于天与独容郡主的婚事也就给应了!
独容安莲一听这话,苦着个脸,道。“本郡主可受不住那些规矩!”
“你虽是郡主,固然受宠,可也是要嫁人,邻国君主能宠着你,却不能插手人的家事!”
“东家,徐爷回来了,一道来的还有于大人!”听了这话,独容安莲连忙站起身,让陈春花瞧瞧自个有何不妥,陈春花挑了挑眉头,道。“并未不妥!”说完便起身朝前院而去!
徐子可是寻了于天好几日才将人寻着,让人将于天扶去厢房歇息,这才去了后院,刚跨出门便遇着了陈春花与独容郡主,道。“见过郡主!”
“于天呢?”独容安莲错开徐子,急忙走了进去,打眼瞧了一圈都未见着于天的人影!
徐子见着独容郡主这般,瞧了瞧自个媳妇,只见陈春花脸上带着笑意与无奈,徐子会意,道。“他已让下人扶去厢房歇息,喝多罢了!”
“本郡主去瞧瞧!”独容安莲说完便让婆子带她去了厢房!
“媳妇,这独容郡主果真是对于天上了心思,怕是往后可就难了!”
“这话怎的说道?”
随后徐子拉着陈春花坐了下来,将于天的事儿说道了一遍,当年他也知晓着,因着那事儿,于天可是好日子都宿醉不归,连带着他与周天淼也与他一道!
陈春花听了这些花儿,不禁叹了一口气,道。“人各有命,瞧着这于天平日里行事那般稳重,却没想着还有这事儿,倒是独容郡主往后可真是难着了,以她的性子,若是得了老夫人的喜还成,若是不得喜,这婆媳之间又得生了隔阂!”
说到婆媳婆媳的,陈春花该是万分庆幸,自个没有家婆,甭管家婆再好,总会有拌嘴的事儿,当然,夫妻间可不也都是这般呢!
“宛如...”独容安莲守在床边,听着于天嘴里念念叨叨出名儿,虽不知晓这叫宛如的是谁,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