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使者只得去找了徐子,将此事好生的说道了一番,徐子当下拧眉,道。“此事与我等无关联,乃是独容郡主与我国女臣大人下的赌约!”
“徐大人,女臣大人可是令夫人,若是徐大人说道一番,定是能行!”
“这话你可就说道错了,女臣大人的事儿,可不是旁人能说道的,我饶是女臣大人的夫君,也不得随意干涉了她的事儿,还请使者大人莫要为难我才好,若是无其他事,我便告辞了!”徐子说完,站起身抬步离了去!
徐子说道的半真半假,再说,独容郡主伤了自个媳妇,哪有那般容易饶了她,若是因着赌约在,这般伤了自个媳妇,要想讨个说法,还真是作难了去!
使者大臣自是知晓着徐子推脱之意,眼下也没其他的法子,只得等着!
独容安莲洗衣裳洗了一下午,那堆衣裳还未洗完,瞧着天色暗了下来,肚子也是饿的难受!
瞧着还有这般多的衣裳,独容安莲不耐烦的将手里的棒槌丢到一边,这可恶的女臣,等她回到邻国,一定要好生练练身手,下一回定是要赢了她,也该让她知晓这般是何等滋味!
于陈春花来说,这洗衣裳可是多轻松的事儿,哪有甚的滋味可言!
等徐子回来,瞧着文婆子正在给媳妇换药,挥了挥手,文婆子会意退了出去,将门给带上!
陈春花侧着身子,并未瞧见徐子,只觉着手劲不一般,扭头瞧了瞧,见着是徐子回来了,道。“怎的这般晚才回来,可是有事儿给耽搁了?”
“邻国使者大臣寻了我说道话儿,这一来一回的才给耽搁了,怎的,莫不是见着我回来晚了些,便惦记着?”
“去去,你堂堂朝中大臣,国家栋梁,何时变的这般油嘴滑舌!”陈春花不用想也知晓那使者大臣找徐子是为的啥事儿!
徐子瞧着陈春花那腰侧的伤口,眼神微微一闪,道。“媳妇,都怪我不好,没能护着你,还让你受着这般!”
听着这话,陈春花忍不住定定的瞧着徐子,道。“这事儿可不是说你护着便能护着的,成了,受着都受着了,多说无益,可是没下回!”这在京城为官,也是不安生,今儿受着一下子,休养个几个月,下回又因着啥事儿,又给整出些啥,她一家子还要不要过活?
因着受伤的缘故,今儿稻子和谷子哭闹着她都没敢抱他们!
不止是陈春花一家子愁啊,张梁也是愁的无可奈何!
太傅大人留了张梁用晚饭,这老夫人虽说应了他与于青的婚事,但瞧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