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身子骨可受不住,您还是吃些罢!”
“吃吃吃,你就知晓着吃,本郡主乃是邻国郡主,如今输给了晁阳国第一女臣,要成为打杂的丫鬟,你觉着本郡主还有心思吃喝?”独容安莲说着,将桌上摆放的茶壶扫在了地上,听着屋里这般动静,可是吓坏了外边的使者与几个贴身的丫鬟!
“大人,现下可如何是好,若是让国君知晓郡主不吃不喝,奴婢们可是要受罚了!”
“行了行了,你们几个下去罢,郡主现下心思不好,你们也甭搁这碍眼!”别说是几个丫鬟,就连使者也是怕着呢,国君宠着郡主那是在邻国出了名的,若是郡主有个好歹,他们几个也别想好过!
独容安莲心有不甘,却没有办法,过后几日,陈春花便差人去了驿站传唤独容安莲进府!
陈春花此刻受着伤,独容安莲第二日来了徐府,徐府上上下下没一人给了她好脸色瞧,压根就没将她当成郡主看待!
既是输了,那便是徐府的打杂丫鬟,哪有那般多的说道,文婆子他们也没客气,独容安莲来了徐府,压根没见着陈春花的面儿,便由着婆子们领了下去,丢给她一身下人穿的衣裳,让她给换上!
独容安莲即便是再不愿,也只得换上,文婆子可不怕她,道。“若是你不换,那也成,这赌约也当是不作数罢了,我东家受着也是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