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春花,听婆子说道她身子骨不舒坦!”
小郎中微微一愣,道。“县官爷,这事儿用不着你担忧,春花身子骨好着,你还是紧着自个便好!”
文婆子取来了布块,随后便去楼上与陈春花知会一声,道。“东家,可是在歇着?”
陈春花这会子坐在摇椅上边,扭头瞧了瞧文婆子,道。“有事儿?”
“县官爷伤口又裂开了,这会子喊了郎中给包扎着呢!”听了这话,陈春花皱了皱眉,站起身道。“俺去瞧瞧!”
小郎中给徐子包扎好伤口,道。“县官爷,切记莫再乱动,你这伤口可是伤的深!”
徐子点了点头,在这大冷天的,因着伤口疼的满头大汗,文婆子扶着陈春花走了进来,朝小郎中点了点头,瞧着床头的徐子因着见着她面色一喜的摸样,陈春花心里不是个滋味,道。“先将药喝了罢!”说着便走到床边,端起旁边搁放的药碗,这会子温热着!
徐子和顺子都受着伤,衙门里受伤的几个衙差第二日便回去过年了!
老三紧着昨儿便去镇上买了年货回来,上回买的年货都给糟蹋了不说,连着那马车也给弄没了!
大年三十,本是高高兴兴的,但徐子那伤是指望不上,顺子倒还好些,能坐着一块儿上桌吃饭!
今年也就陈春花屋里一家子吃个饭,像不得去年那边,各屋里有各屋里的过活罢了!
瞧着徐子一个人在里屋趴躺着也可怜的紧,一家子吃了饭,便搁他那屋里搬去了桌子,一家子人是搁他那屋里守的岁!
徐子见着他们三个,心里是暖的,好些年都没这般过了,就是在太傅府也仅是过了一个年头,后边这些年都是自个过活!
这搁一个屋里坐着,也没人开腔说道话儿,老大瞧了瞧徐子,又瞧了瞧自个媳妇,终是忍不住开口道。“既然都在,若不然将事儿都摊开了说!”
陈春花听了这话,没吭声,老三倒是点了点头,瞧着徐子道。“徐子,现儿俺也不叫你县官爷了,你喜着俺媳妇,俺也晓得,倒是这回也是清实的很,你是为了俺媳妇才救的俺,俺说道这话儿没啥意思,也是感激你着!”
徐子瞧了瞧老三,自是没懂这老大和老三将何事说道开?
“前两日,周大人不是来了呢,太傅托了他送了个盒子给俺媳妇,里边有块玉佩,那可是你徐家的传家玉佩,至于上京面圣得了那春农之女的名头的事儿,也都告知俺们了!”老大说完这话,徐子也都明着了,道。“这事,我并不知晓,家师怎的也不事先与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