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子和顺子本是苦命的人,文婆子这做大户人家做下人那是几岁便是开始了,也没说过人家,更别谈膝下有无儿女,瞧着六子和顺子也投缘,对他们也是好的很。
六子听了这话便道。“今儿有人偷了晾晒着的粉条,东家让俺去瞧瞧,便晓得了那偷粉条的贼子!”
文婆子一听,瞧了瞧走在前头的陈春花,紧着跟了过去,她这才进了东家的门,东家年岁虽小,但那能耐可不小,瞧着这一来一回的忙活,丝毫不慌乱,心里也是定了心思得紧着自个的东家。
在大户人家里边出来的婆子,哪能没有点眼见的,见多了宅子里糟心事儿,这般也是舒坦的很!
狗子婶这卖了几个鸡蛋,将十几个子儿数上了几遍,瞧着一旁坐着不吭声的荷花道。“苦着个脸做啥!”
荷花瞧了瞧自个娘,道。“娘,你快将那粉条还回去,若不然让人晓得了...”
“晓得个啥,那点儿的粉条还能说道啥不成,俺瞧着那块儿晒的多的很!”狗子婶这会子心里高兴,没说道荷花啥,回屋里将卖了鸡蛋的钱收起来。
六子进去光顾着那粉条了,这鸡蛋搁二文钱一个那是极好的价钱,这狗子婶便是卖给六子五文钱一个,六子也没想多杀,直接数了子儿!
荷花心里不安,想了想,从屋里将粉条给装进了袋子,这拎着便要送回去陈春花屋里,狗子婶出来瞧见了,急忙扯住了荷花的胳膊,将袋子拽了过来,道。“真是白养了你,哪有进了屋的物什还搁外边送的,陈春花那块晒的粉条多,她咋晓得少没少,你这送回去,那不是让大伙都晓得俺们屋里拿了粉条!”
陈春花咋的不晓得粉条有多少呢,多少桩子的杆子都记了数,一杆子上边晒满是多少斤,一日收几回都是记的清清楚实实明明白白的,就是晒粉条的人不说道,她回头称着若是少了定是要找他们!
“娘,你咋的这般,若是你不将这粉条还回去,真让陈春花晓得了,别说那两块地买不买,你可晓得这粉条搁外边卖多少银钱一斤?”
还不等狗子婶说道啥,陈春花领着人便进了院子,院子门没关严实,陈春花也没说道啥话,便直接推门进来了。
狗子婶瞧着陈春花领着几个人来,手里的袋子险些掉在地上,推了荷花一把,将袋子递到她手上,瞪了她一眼,朝里屋努了努嘴。
荷花哪里不晓得自个娘的意思,她就是瞪她也没用,后边跟着来的那人,可不就是刚刚那会子上屋里来卖鸡蛋的?
这会子狗子婶也瞧见了,心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