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肺的顾着二柱,也不埋怨,二柱子心里清实,对秋菊越发的好了。
陈春花听了这话,笑道。“可有你忙活的,凤祥酒楼喊伙计来了一趟,让俺们多整些豆腐和豆干,赶着明儿送县城里边去!”
“唉,大嫂子,你咋不去县城做生意,这铺子开的一年是一年,县城人多啊,可比这忙活的多!”
陈春花不是头一回听人这般问她,道。“俺不想去县城,这忙活的自在!”她就想着搁屋里做点生意糊口,最主要的她现儿心思就放在那田里,近日里事儿也多,都散了心。
二婶子从屋里出来,听了陈春花的话,道。“春花若是想去县城做生意,哪用着的现儿说!”说着端起地上搁放的簸箕挑选豆儿,道。“春花,俺过两日怕是要回屋里,俺屋里那地里怕是长了草,得回去忙活忙活!”
“成,这事儿上回二叔跟俺说道的呢,你回去便是!”
当天晚上,老二应了秋儿的话,便没与她同屋,秋儿个人睡着翻来覆去睡不着。老二也未睡,心里念着秋儿。
等到了半夜,老二实在睡不着,便下炕,去了秋儿睡的屋里,门没反上,一推便开了。
摸到炕头边上,瞧不清实,老二探着手摸上了秋儿,秋儿刚睡过去,被啥东西一触碰,一下便惊醒了,吓她的连忙打开了触碰自个的玩意,缩到了炕头里边靠墙。
老二见着她是吓着了,道。“媳妇,是俺!”说完便上了炕头。秋儿一听是老二,嘘了一口气,下一刻便睁大了眼睛,道。“二表哥,你咋进俺屋里来了,不是应着俺不同屋呢?”
“媳妇,俺是你男人,这哪有刚成了亲就分屋睡的!”老二说着摸到秋儿身边,一把抱住了她,嗅着她身上的味儿,心里蹦蹦的跳,某处的玩意挺的老高。
秋儿虽说成过一回亲,但那回也没洞房,独守空房一晚上,第二日便拿了一纸休书回娘家,现儿被老二这般抱着,心里有些怕,更多的便是羞涩和一丝丝的期待。
秋儿长的摸样好不说,这身段也是玲珑有致,比起陈春花那豆芽菜的身板,简直让人想了第一回就想第二回。
老二忍不住了,性子急,将秋儿压在身|下,双手放在了她那诱|人的双|峰上,大手一捏,弄的秋儿连连出声。
若不是在夜里,便能瞧见秋儿们满脸通红,眼神透着春|意。“二表哥...”秋儿声音本就柔软,原本是想说让老二起开,但这话一出,她也忍不住羞耻。
老二点了点头,那贴身的衣裳碍事的很,心里一恼便扯开了它,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