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
“唉,晓得了!”得到答应,阿莲嫂朝陈春花努了努嘴,道。“妹子,俺给你说道几句!”
“唉!”陈春花一听,好好的坐正了身子,仔细听阿莲嫂跟自个说道。
“狗子婶屋里的大壮你晓得不?”
“不晓得!”
“大壮这搁县城里头忙活,听别个说,他是给一家大酒楼当跑腿儿,搞的好。在你嫁过来前一阵,狗子婶去了县城里头待了一阵。晓是长了点眼见,搁村里扯开了。”
“哦!”她倒是不晓得狗子婶还有个儿子。
“上回俺看狗子婶拉扯老三唠了些啥,俺在这里给你提个醒儿,狗子婶这嘴巴净给人坏事,回头你给叮咛些。”
“唉,晓得了!”
“你晓得啥啊,俺看你是没听清实。”阿莲嫂,手也没停,一边忙活一边道。“”你屋里几个,这名声打哪来的?还不是有了狗子婶这张嘴儿。”
“咋说?”
“还咋说?这荷花和老三打小一块大的,村里哪个不晓得,就是狗子婶死活不同意这事儿,硬是把荷花给嫁了出去。为了这事,狗子婶没少急红了眼,外边啥话都给说,背地里说了啥俺是不清实,俺婆婆在那阵,没少上俺屋里来扯乎。”
阿莲嫂说着,脸上惹了恼意。“俺可给你说,俺没怀上牛娃那会,俺婆婆对俺也是不给好脸,狗子婶上屋里一回,俺就惹一回骂,后来怀了牛娃,俺婆婆倒是不恼了。”
“阿莲嫂,不气,这都是过去的事儿了,你给放宽心!”陈春花其他的没听懂,倒是听懂了荷花和老三的事。
“妹子,俺不恼,就是这事儿,狗子婶做人不地道。”阿莲嫂整了整被褥,咬断线头,道。“妹子,给俺扯扯那头!”
“唉!”陈春花扯住被褥的一头,阿莲嫂瞧着成,便给收了起来。抱着被褥进了里屋,搁里面出来,阿莲嫂也空了手,扯着陈春花坐在长凳上,道。“俺嫁过来这些年,也没个交心的,俺第一回瞧着你,就喜你。”
“嗯,有啥话,阿莲嫂可别搁心里,俺嘴巴紧实。”
“你屋里事儿俺也不好多说啥,这,俺要是不给你说道几句,俺心里不踏实。”阿莲嫂是没少吃狗子婶那张嘴的亏。“俺晓得你也苦,搁这边受了啥委屈,娘家也回不得,他们三对你可好?”
“好着呢!”
“好就成,有啥作难的,来找嫂子,俺在屋里待着,也没啥事!”阿莲嫂说着,又将话给扯了回来,道。“俺给你说道的也别气,俺是个直肠子,有啥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