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人,身手都其臭无比,简直有辱我……”
“嘶……”
不等冰月说完。梁之砚倒抽了一口冷气。
老天!那种场面下的殴斗厮杀,竟然还被她形容成“奇臭无比”,那她的身手到底强悍到何种程度?
哦……是了,她还会使一种奇特的功夫。能在眨眼间,把人从市区的购书中心带到……呃……机场……
“噗嗤!”冰月被梁之砚的反应逗得轻笑不止,擦了擦眼角的潮润,朝凤七摆摆手:“既然是在休假。就别把自己逼得那么紧……青木佐的事,交给我们吧,好好休你的假。别等假期结束,再来抱怨休息得不够……”
言毕,她朝在场众人抛了个飞吻,就一个眨眼,消失在了他们跟前。
“我的天……”
梁之砚低呼出严景寰和梁载勋心中一致的惊叹,瞪着冰月消失的位子,久久回不过神。
凤七失笑地摇摇头,和范姜洄相视一笑,对众人说:“既然如此,就一同走吧。有什么事,等回了京都再商议也不迟。”
这一次,梁载勋没再推辞。
反正他唯一的牵挂就是儿子,如今儿子就在身边,爷俩在一道,走南闯北,又有什么关系?
……
青木佐二次失算,灰头土脸地回了日国。
不回去也不行啊,手上所有能集拢的资金,一夕之间化为乌有。
而为了这个计划,他甚至暴露了自己的行踪,再不离开这里,想必三口江介就快追来了吧?
自从上次事件后,“日青社”落回了三口江介那小子的手里。曾和国内军方签订的合作协约,也因“签约人失踪”这个借口而没再继续履行,甚至听闻,还和军政方面产生了不小的嫌隙,导致军政那边,对他青木佐怨声不断。
倘若他再不回去澄清,他就快被三口江介那小子逼死了。
“哼!华国国安么……”青木佐收回思绪,冷哼了一声,手指敲了敲支着胳膊的头等舱椅扶手,“本来还不想启动那个计划的……不过,既然逼得我走投无路了,也不会让你们好过……”
……
凤七一行人抵达京都后,范姜洄已经派人在机场等了。
“都去南溪庄吧。”
严景寰想到梁载勋父子是初次来京都,人生地不熟的,让他们住市区公寓,并不见得妥当。反正南溪庄的别墅房间够多,索性都一起回了南溪庄。
“……我准备在京都重新注册一家公司,不过开始不打算做实业,而是主攻投资。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