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潇先是一愣,等明白什么事后,勾着严景寰的脖子笑骂道:“好家伙!原来媏媏就是你妹妹啊!这么一来,咱俩也成亲戚了?”
经风潇这么一嚷,大伙儿越发觉得凤七和风家的缘分不浅。聚在一起聊的可欢闹了。
晚饭的时候,何天玲把她打听到的情况给大伙儿说了:“这事儿说巧还真巧,阿文伯说这地儿他早就想卖了,两个儿子年底就要接他去市区住,这里是不可能再来造宅子的了,这不,正想托人去报上登广告,趁着年前这几个月,把地儿处理了呢,经我这一提,连忙就说价钱好商量......”
“那倒真是巧了!”风战笑着点头,应了儿媳妇一句后,转头看向严伯行:“严老哥要真决定要......”
“当然要!”严伯行不等风战说完,就拍了板,随后吩咐儿子严嘉振:“等下吃完饭,你就随小嫂子把这事儿处理了。”
“好。”严嘉振见父亲如此决定,也满心欢喜。姑且不论父亲在风家隔壁买地置产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只要结果是对媏媏有利的,他就高兴。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
饭后,严伯行和风战坐在堂屋里对起了弈,风驰几个兄弟坐在边上替他俩端茶倒水,偶尔小声地聊几句。
严嘉振父子随何天玲找阿文伯谈地块的事去了。
凤七则被风扬、闫恒带着走出了宅子,绕着整个南溪庄散起了步。
来到村中心那条百来米长的老街,见明日干亲宴要用的帐篷桌椅都已铺布妥当,隔着老远大致数了数,足有五六十桌。
“瞧这阵仗!真像嫁女儿呀!”闫恒打趣地笑道。
“别胡说!”风扬横了他一眼,拉起凤七往前走:“别理他,净瞎说!要真是小七出嫁,这点阵仗怎么够?!怎么的也得绕着村子铺一整圈啊......”
“哈哈!”闫恒一听,当即乐了。
凤七也哭笑不得,搞半天,敢情两人都在调侃她呀!
三人绕着南溪庄边聊边散步,直至晚风有些凉了,风扬才提议该回家了。
回到风家时,正巧在院门口碰上何天玲领着严嘉振父子,谈妥地块的事刚从阿文伯家返回。
“媏媏散步去了?”严景寰扫了一眼风扬和闫恒,含笑问。
这不废话嘛!风扬心下犯起嘀咕:出门的时候,不是和他们知会过的吗?
闫恒早就看穿了严景寰那点心思,趁其他人没注意,捅捅风扬的胳膊,幸灾乐祸地咬起他耳朵:得!小七的亲大哥吃醋了!
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