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恐怕要被抬着去医院了!”
“呵!真是好笑!刀剑不长眼,这谁都知道!切磋难道就不允许存在意外了?再说了,刚刚若不是我反应快,倒地受伤的就是我了!这个,你们怎么不说了?哦——齐会长嘛,和庄社长是好朋友!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呸!你这话什么意思?说我们会长包庇吗?”袁铮气愤地朝何琦唾了一口。
“难道不是吗?你们哪只眼睛看到我要伤庄岷修了?我本来只是想吓吓他罢了。不是说点到为止吗?可我刚才点到了吗?还没点到就被你们中的谁破坏了,这就是所谓的公平公正?嗤,都是一群帮亲不帮理的跟风狗罢了!”
何琦终于发现了个空子,咬住不放,梗着脖子高声叫骂起来,生怕外围的学生们听不见似的。
“哦?你那是什么吓人之术?就我所见,你这一剑,若是半途撤回,伤到的就是自己。还是说,你宁愿自己受伤,也不会破坏社团文化的本质?”
凤七带着杨幼玟从人群后背走了出来,不紧不慢地指出何琦话里的漏洞。
“你!”何琦一听,当场气结。
仔细打量了凤七一番,确信不认得她,猜想应该是新生中的一员罢了,于是微微一抬下巴,傲慢地说道:“你又不懂剑术,胡诌八道谁不会?”
“哦?胡诌吗?那好,我把你方才使的剑术重演一遍怎么样?不过为了我的小命着想,我不会半途撤力。你看怎样?”
凤七也不着恼,示意杨幼玟站到庄岷修身边,随即脚尖一勾,挑起了地上的长剑,偏着头气定神闲地问何琦。
何琦被她优雅的挑剑动作愣了愣,不过碍于面子,他没反对。反正他是绝不会相信眼前这个丫头只看过一遍,就能把何家祖传的“萍踪剑法”演练一遍的。
然而,凤七岂是常人?
不说她的记性远超常人。单论何琦方才打的那套剑法,在她看来,也实在简陋得紧。
不知是剑法本身就这么简单,还是为了让何琦记住,教他的人把这套剑法给随意简化了。
总之,在凤七眼里,这套剑法真没什么出奇的地方。无非就是靠速度取胜罢了。
而速度,是她最不缺的。
于是,见何琦不以为然地点头,凤七就开始了演练。将何琦刚才走的剑法行云流水地使了出来。从初始的灵动,到后来的气势,她手中的长剑似乎和她合为了一体,剑随影动,人随剑走,很快,就演练到了最后一招:扭曲剑。
其实,这时的何琦早就吓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