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摊开的窗花。“要不是看到大姐放下的剪刀,我还以为是姥姥剪的呢。”
春兰昂着头,终于扬眉吐气了一把。
“这是春兰剪的?娘,春兰剪的?”吕氏有些不信,问着方氏,想从方氏那儿知道答案。
春兰也知道这压根就不会有人相信。“娘,剪当然是我剪的咯……只是,是姥姥帮我画好的,我就剪剪……”
方氏指了指桌上放着的炭笔。
“我就说嘛,大姐怎么可能绣活那么差劲,这剪纸就变了个人似的。”文佑恍然大悟。
“文佑……”春兰阴森森地叫着文佑。“大姐,这个窗户就贴你剪的这个了,剪的太好了!是吧,晓晨!”文佑求助地看着晓晨,寻求帮助。
晓晨撸平窗户纸,“嗯,春兰姐剪的这个,贴这儿正好。春兰姐,也帮我剪个,我贴到我屋子里的窗户上去,瞧着多喜庆。”
“还是晓晨乖,你们两个,见不得人好……晓晨,你屋子的那个窗花包在我身上了,我一定剪个更加喜庆的,更加大的。”春兰听到晓晨如此捧场,大放厥词。
晓晨忙不迭地点头,“那就拜托春兰姐了……”
吕氏看着春兰一副包在我身上的模样儿,想起她绣的,头疼。“那你就多剪点,多的咱屋子里都贴些。不过呢,你这剪纸倒是能取巧了,过了今天就少剪剪了,其他的时间,还是绣花吧……”
听着吕氏轻飘飘的几句话,便决定了春兰的命运。物极必反。“嗷……”
“夏竹!你想得什么破主意!你跟娘串通好了的吧……存心的吧……”
“啪……”吕氏伸手便给春兰头上拍了一下。春兰抬起头哀怨地看着吕氏,“娘……”其实春兰很想问问,她是亲生的吧?问了就会被揍得更惨了,算了,还是梦里问问吧。
夏竹表示很无辜,这都关自个儿啥事儿呢,她是好心,好心!那都是吕氏心血来潮。
“大姐,要不你在跟剪纸一样,在布上画好呢,画得细些,然后再绣……”
春兰看了眼夏竹,拿着炭笔,画了画。“你咋不早说,我都绣了那么多天,你现在才说!你看看我的手,你怎么还忍心盯着我的手指头一直看得下去?”春兰歇了口气,“看来,你之前压根就没有为我好好想办法啊……”春兰痛心疾首,呜呼哀哉。
夏竹觉得自个儿就是纯粹空的,被春兰训得好惨。
吕氏炒了一大盆的豆渣,一大盆的酸菜。一桌子两个菜。
“娘,菜都上了吗?不会就这两个吧?”夏竹看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