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中的绢花变成真花的障眼法。
他的父亲被母亲骗了,愿赌服输乖乖的扛着扫帚去打扫庭院。
当时他十分好奇父亲怎么会被那种伎俩骗,明明连他也能轻易看出破绽来。
父亲招手叫了他过去,十分自得的笑道:“你记住了。别人若是骗你你一定要往死里整他,让他后悔自己在这世上活过。不过若是你喜欢的女人骗你,那你得会装傻。算她端了碗毒药走过来跟你那是蜂蜜,你也得喝的心甘情愿。并拐着弯儿夸一夸她的厨艺。若是不能做这一点,你还是别喜欢了。”
年幼的他自然是不理解他爹那怪异的言行。
可是现在,他并不在乎她利用她,至少她愿意。
他想明白了之后,沈惟是不是真的有问题不在他考虑的范围之内了。因为无论如何,他喜欢的女人都只能做他的妻。
之后他便去了蒋医,蒋医是他父亲的至交好友。几乎是看着他长大的,虽为师徒,实际上情同父。
蒋医的医术向来剑走偏锋,却被同样不喜欢按牌里出牌的先皇所赏识,因此在当今后面前他也是有脸面的。
服蒋医并不难,蒋医对后的性很是了解,所以最终他服了后。
当得后将她招进宫去,并最终决定为他们赐婚的时候,他终于放了心。
那一晚他去了祠堂。给父亲磕头并上了炷香。
除了告诉父亲他已经了自己愿意与之相守下半生的人以外,还谢谢他教会他的那些让他在今后的人生中受益匪浅的东西。
感觉怀中的人呼吸的频率变了,宣韶低头,正对上一双还带着睡意的茫然眼眸。
虽是似醒非醒,在见他低头看过去的时候还是冲他一笑,带着白日里绝不会出现的傻愣神态。
宣韶抚了抚她的脸颊:“还早,再睡会儿?”
娘掩着嘴的打了一个哈欠,半睁着眼睛在他胸口靠了好一会儿才醒了过来:“相公你什么时候醒了?”
“刚醒。”宣韶将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上,柔声道。
于是她不满地咬着他的衣襟嘟囔道:“大清早的不睡觉瞎琢磨什么呢?还把我吵醒了!”
“……”
对于这种毫不讲理的指控。宣韶早已经会了沉默的接受。
他几乎从来不试着跟妻讲道理。特别是在她明摆着不讲道理的时候。
可是不理她她也不满,于是他的腿被她踢了踢
“喂。你刚刚在想什么?”
宣韶对上她好奇的眸,嘴角微弯,将她的头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