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二娘没有害到三娘,自然是心中不甘的。这种不甘心,像是一个小爪子。时不时地要跳出来挠她一下,挠得她心情恶劣,憋屈难耐。
她也不是没有想过别的法子要对三娘动手,无奈庄亲王府不愧是亲王府,她使了许多地手段都没有成功。
不过希望总是不会刻薄那些个有准备的人的,在二娘心情暴躁挠心抓肝的这段日子里,她的婆婆沈夫人很是担心她,以为她是被什么邪祟之物迷了心窍,便带了她去了一个据说很灵验的道观里祈福。
二娘虽然知道她自己的心思与那些邪祟扯不上什么干系。不过对于沈夫人的好意她不敢拒绝。在沈家她能过得舒坦,与沈夫人对她的关照是分不开的。
于是二娘跟着自己的婆婆去了,这所道观是京城里那些大户人家的夫人们经常来的,香客还算是不错。
原本二年以为这只是一次可有可无的出门,直到她在道观里安排给她的房间里休息的时候,看见了来给她送茶的那个人。
“你……”二娘先是惊讶,之后是警觉,她看了看四周,发现丫鬟们在刚才都被她打发出去了。自己的面前只有一个不请自来的年轻尼姑。
“你怎么在这里?”二娘深吸了一口气。稳了稳心绪,冷声道。她的姿势有些防备。
进来那人轻叹一声,将手中的茶盘放下了,她看得出来二娘的防备,因此也不走近,只在原地道:“沈夫人,我并无恶意,你不必担心。”
二娘看了她一眼,冷笑道:“你有没有恶意我不知道,不过……红玉,现在外头到处都在抓南疆叛逆,只要我开口一喊,你便只能束手就擒。”
她面前的这位年轻尼姑,面容普通,脸上还有几颗明显的雀斑,正是当年她身边的那个大丫鬟红玉。
红玉闻言倒是笑了:“许久不见,二小姐还是这么快人快语。”
二娘情绪已经稳定下来了,她走到屋子中央的主位上坐下,微微抬起了下颚有些高傲地看着红玉道:“你来找我有何事?说吧。叙旧什么地就罢了,我与你没有什么旧可续。”
红玉闻言倒是没有立即开口,而是微微皱了皱眉头,有些踌躇。
她地反应倒是让二娘愉悦了,以前红玉虽然是她地丫鬟,可是在没有别人的时候,对她的态度却是有些傲慢的,不过仗着自己是南疆派来的特使的身份,而她当年对南疆的势力有所求。现在红玉这副模样,很显然是遇到了难事了,想要来求她帮忙。
二娘向来是一个高傲的人,这一辈子最恨的就是屈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