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她就会豪不怀疑地贯彻实施,只要她认为是不正常的有失体统的,她也会好不犹豫地下手拨乱反正。而且她做这一切都是理直气壮。半点内疚也不会有。
三娘与王筝沉默了,三娘就不必说了,王筝在这古代也算的上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叛逆女子。尽管她将自己的叛逆掩藏得很好。
不过在这个世上,在这种世情下。她们还真的不清楚,是元娘这样的比较容易幸福,还是她们这样的“聪慧”女子。
有一句话叫做“难得糊涂”。
所以三娘与王筝也不想再劝说元娘什么了,个人的日子终究是要自己过的,满不满意也就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了。
王璟,王璋等人在知道元娘与白渝生到了之后也来了温家院,陪着白渝生喝酒的也是他们。白渝生不知道是酒量不行,还是性子直爽,每次与大舅子们喝酒都是必醉无疑。
三娘有派人去前院打探王璟他们有没有喝醉,回话的人说只有大姑爷一人醉了,少爷们都很好,三娘与王筝也只能无奈了,其他书友正常看:。
原本三娘等晚辈是想等到王显回来之后与他打过招呼才回猫儿眼胡同的,不想一直等到日头快西斜了还未等到人回来。
“选秀的旨意今日已经正式发下来了,父亲接下来都会很忙。”王筝对三娘道。
王显这个内阁大学士还兼任礼部尚书,皇帝选秀之事向来是由礼部负责的,王显的忙碌可想而知了。
三娘几人只有辞别了李氏,回去猫儿眼胡同。元娘与几人约好了第二日会去王栋府上给王栋与薛氏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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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几日匆匆过去了,此时已经是深秋,三娘厢房前头的院子里总是铺满了金黄的槐树叶,有时候一个不察,连庭院中的那对大鱼缸中也会被落叶给铺满了半缸。薛氏早已经让人给那两个鱼缸中放了一对锦鲤,想必鱼缸里的锦鲤整个秋天也在为时不时的乌云密布而烦忧。
落叶满地总是给人一种萧条寂寞的感觉,于是薛氏只有特意谴了两个婆子专门扫院子里的落叶,捡鱼缸中的落叶。有人打理,萧条之意自然是不见了踪影。
忽视了那满地的金黄色,秋天其实是一个收获的季节。
这一日,宫中派了人进了猫儿眼胡同宣读圣旨。
久违了的,三娘与宣韶的赐婚圣旨。
跪在地上听旨,因为裙下有一片来不及扫去的槐树叶,三娘觉得膝盖上有些痒,但是她不敢动,因为一动树叶就会发出清脆的响声,这个时候三娘不希望有任何事情来打断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