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玩的最好的七个朋友。菠萝最疼爱的女孩子。如同亲生妹妹一样的宠溺。
菠萝萎靡了近半个月。
我不敢多问。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那是切肤的痛。如同刺骨寒风,咻咻在心脏最柔软的地方割。一刀又一刀。
思念不停止,疼痛便不减轻。
菠萝只在他的网络日记里留了几行字。
当年的7个小孩儿
一个去了国外
一个去了部队
剩下的要么永远离开了我们,要么就留下一具空壳在世上
半年前,我拿起多年没用的毛笔,为菁菁写下了墓志铭
半年后,再次拿起它,为雪儿写下同样的墓志铭
我们三个会送走父母
然后一起奔向安乐极地
怔怔的看着那些方块字,眼睛涩涩的疼,揉了揉,发现是一片干燥。
原来菠萝终于连悲痛,都表现不出分毫。
该说些什么呢。
我亲爱的菠萝。我的哥。
蓝不是你。感受不到你痛苦的百万分之一。
菠萝。除了你自己之外的人。还有谁能了解你。
挣扎了半天。还是在QQ上叫了他一声。菠萝便激动的说谁都别劝我。
谁都别。
我只有说了声恩。
就隐了身听莫扎特的安魂曲。
我在EUING去世之后。有两个月没有开口讲过话。
菠萝。一次又一次的丧失。
你是不是很疲倦。
可是我仍要和你说承担。我们生来便是承担。
这是原罪。
菠萝恢复的很快,两个星期之后就能和我继续在Q上开玩笑。继续为我谈合同,帮我找专栏等等等等。我明白他亦是在摧残自己。
想起很久以前填的江城子。
幽幽残流青衫湿,恐人知,强笑装。
菠萝。
来。我抱抱你。
我使劲的抱抱你。
我要继续写字,让你在我编的故事里看到希望和幸福。让你不放弃,不停息的。一直向前。
电影的配乐仍是悦耳的另人生厌。
我在开着冷气的机房里感觉胸闷。
卷毛和可可走到了一个灯塔上,为了得到灵魂的解脱,卷毛拿出路上得到的手枪先射向太阳,不停的对着太阳,一边用力的叭叭的开枪,一边嘴里狠狠的诅咒这个世界。最后他哭了。双手抱着自己的头。喃喃的问可可。太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