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face,lookin‘fortheplace,lookin‘forthefaces‘……
我写了许多许多不能给他看的表白。文字任意挥霍任意敲打不会说话的白纸,我的泪却永不干——我的文字从此变成了生病的钢琴,只能奏演受伤的心声、断了的旋律。
2003年,我终于意识到爱情没有幸福可言,哪怕我拥有的只是一份天长地久的痛苦,我也心甘情愿。于是我做了一个大我15岁的男人的网上情人。然后怀着愚蠢无比的梦想——和他在一起。
一年后,我们痛快的分手。中途的路是怎么咬着牙含着泪痛苦地忍受他对我肆意的虐待而爬来……一切最终都可以忽略不计——因为我最后终于一反跪在地上呻吟的姿态站直了身子说“我拒绝”。
此时我距离15岁时的我已经是那么遥远。可是我仍害怕黑夜并且有恐水症、恐高、幻听、幻觉,每夜必做印象深刻的梦。偶尔还会重复少年时的梦。一直不断地重复,就如同重复播放的回旋曲一般,我仍会惧于深夜里背后的喘息声和异常的幻听和幻觉,我仍会梦到,宣灵她在前世的肝肠寸断……
此时我已写下了许多打上来排版好的文字,和许多没有给任何人看过的手稿。
2004年,我学会了在现实中勾心斗角的环境里捧着烧灼苦痛的胸口忍受心脏背叛的摧残,挤出笑容——并由衷地为自己逐日培养出来的歇斯底里的敏感和察言观色的分析能力而感到讥讽。把独处时的阳光当作上帝福泽的圣经。
Daysofjoy,daysofsadness,slowlypassmeby.AsItrytoholdyou,you‘revanishingbeforeme,you‘rejustanillusion.WhenIamawake,mytearshavedriedinthesandsofsleep.I‘marose,bloominginthedesert.
我仍在用文字编织一篇篇都市的童话,生命蓝色的乐章仍在生生不息地延续,就如幸福是无可比拟的远——远去的痛和黑夜童话的呻吟。我是一株盛放在沙漠中的痛楚的蔷薇,痛楚之薇。
It‘sadream,I‘minlovewithyou.
附:短篇
《耶稣与我同在》
耶稣也有睡着的时候,那时他就不能照顾迷途的羔羊了。
子夜——恶魔趁虚而入。在人们酣睡的时候,摇篮曲已被催魂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