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昨晚你没有主动?”展灏被孙妙曦那斜斜的一眼扫得整个人都酥了,下意识的贴紧孙妙曦后背,嗓音嘶哑低沉:“阿曦,你媚眼如丝,又在勾引我了。”
“起开起开!谁勾引你了!”
孙妙曦明显的感觉到展灏身体的变化,急忙将他推开,心里更是恼怒不已———她昨夜一不小心主动了一回,展灏就跟被打了鸡血般,激动难耐的折腾了她一个晚上,居然还把她压箱底的那本小册子找出来,打着“虚心学习、努力进步”的旗号,不要脸的把各种姿势都试了一遍!
什么叫她“主动勾引”?!
她不过是悄悄伸腿略略勾住他的腰而已,他就非要说成是勾引!!
孙妙曦身子还酸着呢,一见展灏被她推开后又想靠过来,立刻高声把元宵和凉果唤进来摆膳———再被他折腾一回,她今天可以不用下床了!
展灏也不敢要得太很,见孙妙曦慌慌张张的唤人进来,不由摇头苦笑———完了,阿曦看来已经把他当成色中饿鬼了。
展灏怕把好不容易吃到口的娇妻吓坏,一连灌了好几杯凉水,彻底将体内的燥热平息后,方才整了整衣摆,小心遮掩好略显失礼的部位,一脸正色的去暖阁陪孙妙曦用早膳。
用早膳时,因元宵和凉果在一旁布菜,展灏不好再闹孙妙曦,乖乖的恢复了正儿八经的面瘫模样,整顿饭都用得气定神闲……才陪孙妙曦用过早膳,就被睿王派人叫走了。
展灏前脚刚走,朱姨娘后脚就来了,在门外确定展灏已经不在了,才请元宵帮忙通传。
“朱姨娘?”
孙妙曦最近遇到的事情太多,朱姨娘又是个低调安分的主儿,更是从那场大火之后就未在人前露过脸,一直安安静静、低低调调的独居后罩房,孙妙曦差点忘记镜圆小筑还有她这么一个人。
“她身上的伤好全没?”孙妙曦没忘记朱姨娘先前是为了救她才身负重伤,听说她前来问安,便先问起她的近况。
凉果摇了摇头,脆生生的答道:“还没呢,自从上次从大火里死里逃生后,朱姨娘就一直反复发烧,病情反反复复没能好个彻底,这段时日一直都在后罩房养病……”
凉果自来是个话篓子,孙妙曦问一她能答出十来,这不孙妙曦不过是想问一问朱姨娘的伤势,她就自发把她打探到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全说了出来:“奴婢这段日子一直偷偷命人看着朱姨娘,发现她还真是乖乖的在后罩房里呆着,哪儿都没去———既没到咱们璧合堂来碍世子妃您的眼,也不敢到世子爷面前胡乱转悠,倒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