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最终只能心一横,道:“你若是不肯定答应,老朽宁愿死也不会出手帮你!小丫头,你当真要把老朽逼死吗?你当真要置你夫君和亲娘的性命于不顾吗?”
孙妙曦见玩得差不多了,再完下去,郭神医这老小子就要被她玩坏了,方才施施然的高抬贵手,勉勉强强的应下:“好吧,如今我气儿总算是顺了一些,就依你所言吧!不过下次我再带人来求医,你若是再敢给我推三阻四,哼哼!那就别怪我不念师徒之情……”
“打住打住!不是说好不提师徒那事了吗?”
郭神医急忙喊住孙妙曦,连连保证道:“老朽岂是那种言而无信之人?老朽既答应了你,就一定会做到,希望你也同样能做到!”
“神医早这般通透。可不就省事多了?”孙妙曦笑嘻嘻的换了对郭神医的称呼,算是给了他一个台阶下。
她既和郭神医达成协议,自然也就不用再摆出求医的低姿态了,率先指着展灏说道:“那你赶紧先把他治好!”
郭神医早前曾研究过苗疆蛊毒。对展灏身上的蛊毒和蛊虫倒是手到擒来,当下便对孙妙曦说道:“他身上的蛊毒对老朽来说,倒是小菜一碟,你们随老朽到内室来,老朽即刻替他施针去毒。”
孙妙曦一听说展灏能够治好,一时光顾着高兴,拽着展灏就屁颠屁颠的跟在郭神医身后,一直到被郭神医引到内室,展灏听郭神医的吩咐平卧到床上,郭神医又自然而然的吩咐她替展灏宽衣解带。她整个人才瞬间缓过神来……
“你让我替他宽衣?”孙妙曦僵在原地,面色十分古怪。
郭神医一脸奇怪的看了她一眼,道:“他不是你夫君吗?让你替他宽衣不是再正常不过?”
说完便不再看向孙妙曦,一面动手准备施针需要之物,一面催促道:“快点。时间不多了,天一黑穴位可就不好找了!他身上之症,多拖一天便多一分凶险。”
“你不是还有两个小徒弟吗?让他们来打下手不是更好?我笨手笨脚的,怕是反而会碍事。”孙妙曦绞尽脑汁的寻找借口,死都不肯替展灏宽衣———开玩笑!
她和展灏之间可是清清白白的啊,她怎么能主动替他宽衣?
“他们?我让他们去山上采药去了,一下子要医两个人。又都是疑难杂症,要准备的东西多了去了,”郭神医说着突然停住手上的动作,目光饶有兴趣的在孙妙曦和展灏身上打转:“咦?不就是给你男人脱下衣服而已,小丫头你怎么磨磨蹭蹭的?莫非……”
郭神医说到这儿双眼突然闪闪发光,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