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用它来威胁你放弃孙三小姐呢!”
吴一鸣被孙妙曦如此直白的话,呛得差点吐出一口老血!
他目光阴沉不定,隐约有凶光闪过,似乎想要杀人夺画般。
但考虑到他自己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怕不是孙妙曦的对手,他果断的选择另外一种方案,立刻矢口否认:“你居然张冠李戴,将我的脸搬到……如此不可如果的画上!”
吴一鸣口中那副“不堪入目的画”,其实是一副香/艳无比的春/宫/图。
且这还是一幅十分另类、出挑大胆的春/宫/图。
其大胆之处在于图上交/缠在一起的两个人,不是一男一女,而是一男一男,且这两个人还不是虚构出来的,而是真有其人———图上的人正正是吴一鸣,以及先前和他牵手的那位好基友。
孙妙曦没想到吴一鸣居然有这种爱好,居然会把他们二人搞基的香艳画面画出来……把这种闺房之乐画成画鉴赏真的好吗?
孙妙曦对吴一鸣可谓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她觉得她有必要让吴一鸣知道,她的智商可不低,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图上另一位不就是刚刚跑开那位?”孙妙曦敲敲画轴,示意吴一鸣认清事实。
“你们真是无耻至极,连他的脸也搬了!”吴一鸣已经彻底冷静下来,继续狡辩。
孙妙曦冷静的看了吴一鸣一眼,问道:“吴公子,你真的决定要一直狡辩下去吗?”
“无耻小儿,你这般做到底有何目的?是不是孙家指使你这般做的?”
“你确定这幅画是我张冠李戴伪造出来的?”
“废话!”
“吴公子,你真真是高看我了呀,“孙妙曦捂着眼指了指画,道:“我哪晓得阁下腚上有块红色胎记?那必须是看过你光腚的人才知道啊,也唯有这样的人,才能把你画得栩栩如生……”
孙妙曦自然不会仔细欣赏这幅另类的春/宫/图,她只是在刚刚拿到画,还不知画上内容时无意中瞄了一眼,这一眼正好让她记住吴一鸣那块醒目的胎记,此刻正好拿来把吴一鸣堵得哑口无言。
“吴公子无话可说了吧?哪怕是为了保护你心爱之人,你也不该让这画公诸于世啊!”孙妙曦循循善诱,如果可以,她其实也不想出大招的,和气生财嘛!
吴一鸣一时间神色变幻莫测,目光也晦暗不明,在内心衡量此事的利与弊———他之所以同意姑母的决定,愿意娶孙三,最重要的原因是他喜欢的一直是男人,对女人一点兴趣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