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贫!”哇哇哇,就是一阵痛苦。
于鹏脑瓜仁都疼,得。他真是活该!这不是给自己找事呢么?
抓过来狠狠的嘴儿了一个,蹂躏的她嘴唇发麻,这才消停了一会。
“回家再说——你要再哭我就,我就,就——”就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见她一副挑衅样。火上心头。
“你再哭,我就自残!我拿脑袋撞玻璃,我跳车自尽,我——”
真是气急眼了,啥话都往外嘚啵了。
怕他再说什么不吉利的话,拿手挡住他嘴,“别说了。开车!”
呼~他长出一口气,总算把这祖宗压住了。
这一路无话,她低头绷着脸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媳妇样,他也沉着脸不说话。
心里苦涩的揪心,他的傻宝这样真是太让人心疼了,本想着让她先习惯自己一个人生活,可这会见她这样心底满满的不舍,偏偏有些事不做的绝点就——
哎!真特么闹心!
回到家,门一关,雷雨声被隔绝在外,只是俩人之间的暴风雨却越发的浓烈。
“换衣服去!”一进门,他催促她,可别折腾了,感冒了事儿就大了。
“你也一样,收拾利索了咱好好聊聊。”她也稍微冷静了些,倒没继续闹,抓着换洗的睡衣进了浴室洗漱。
刚也就是吓唬她,她对孩子的紧张劲儿也不亚于他。
利用她洗漱的功夫,他也用孩子们的浴室简单的冲洗了下。
等俩人都干爽的坐在客厅沙发上时,彼此都想好的话却不知从何说起。
他是心里压了太多事却不能对她说,只能缄默。
而她则是别扭的,热水泡过的身体很少舒畅,心里的雨却因他冷漠的反应越下越大。
什么时候,俩人之间连说话都要斟酌了吗?
她身边这男人,还是她的鹏哥了吗?
这股子别扭劲,甚至比她重生之前见他最后一面时还别扭。
“你——”
“我——”
不约而同的开口,然后彼此对视,沉默了片刻。
“你先说。”于鹏打破越发尴尬诡异的气氛。
她沉默几秒,一时间屋内静谧的只听窗外雨落玻璃上的滴答声。
“你是不是有事瞒我?”
他不语,也不看她,眼神飘忽的看着窗外。
这就是默认了?连善意的谎言也不愿意编造了么?
“有什么事,我们不能一起分担么?”她问,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