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却一直没有动作。“他出的国语专辑,香港人听惯粤语歌,所以不太受落。”他淡淡解释。
“是么?”思慧闻言,伸手将之放进车内录音机,按下播放键:“那我倒要听下。”一则她的国语比粤语好很多,二则唐赫得的品位跟她大抵相近,想来他喜欢的她应该也不会讨厌。
然后,她就听见车厢里回荡起一个醇厚的声音:
“河山只在我梦萦
祖国已多年未亲近
可是不管怎样也改变不了我的中国心
洋装虽然穿在身
我心依然是中国心
我的祖先早已把我的一切烙上中国印
长江长城黄山黄河
在我心中重千斤
无论何时无论何的
心中一样亲
流在心里的血
澎湃着中华的声音
就算生在他乡也改变不了我的中国心……”
最后一个音符落下。下一首歌紧接着响起,却是与前曲一模一样的前奏。唐赫得几乎是狼狈的赶忙按停了卡带抽出,随手换了另一盘进去。
思慧诧异的看他动作,似是想说些什么,但最终没出口,只是嘴角扬了扬。以他们今天出来的目的而言,重金属的黑色安息日的确更应景一点。
唐赫得一直保留着他攀岩的爱好。不过今天还是他第人来玩。思慧自从发现WaitingBa里那条从车库到卧室的秘道之后,就很想来见识见识真正的极限攀岩什么样。更想亲身尝试一回。
可惜尽管她勇气可嘉,运动细胞也算颇为发达。却在做足安全措施,更有高手在旁百般照料的情况下,仍然没多久就不得不扯起白旗——总是突破不了先天体力的限制。
半吓半累,思慧这会儿脸色有点发白,跌坐在山顶一边喘气喝水,一边心有余悸的偷眼望山下。
唐赫得此时却连汗都没怎么出,有些好笑又有些心疼的看她可怜兮兮模样,拿了毛巾帮她揉揉被汗水打湿的头发:“你还说你不恐高?”
“第一次挂悬崖上被风吹得飘来飘去,总要给人点适应期。”思慧嘴硬,“我坐一会儿就好。”
这一坐就坐到了太阳落山。待一旁看唐赫得燃好篝火,又支了帐篷,她虽然早知如此安排,却总还是忍不住问出口:“你真打算在这里露营?”
“你改主意了?”他似笑非笑瞥她一眼,手上动作不停。
“不是,”思慧很快答,
听出她口气里的犹豫,唐赫得放下手中物什,转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