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狂喜,嗒娃的膜拜越发的虔诚了起来。
这两天,也不知道身后这个被上师一直尊称为法王的年轻人在搞什么鬼,坐在车上也没见他说几句话,像个闷葫芦一样的,只管坐在那里,不停的摆弄着他手中那根马鞭不像是马鞭,绳子不像是绳子的怪东西。
要光是看或者是摆弄也就罢了,可讨厌的是他还时不时的显露一番,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有点小小神通的什么法王似的,一只手老是用暗劲把那怪东西绷的笔直。
也不知道那怪东西到底是什么鬼玩意,被他一绷直后,正好坐在他前面的自己可就倒了大霉,一股股阴风就像无数个细针一样不停的扎在背上,弄得自己混身就像打摆子一样,一惊一麻,难受的要死。
昨天被他这么搞了一天,害的自己就连晚上睡觉的时候,都觉得全身还在被那无数的冰针扎着一般,一宿都没睡好。
幸好自己还算机灵,刚才乘他不在求了上师,不然上师都不会知道那鬼东西到底有多邪门,自己这两天受了多大罪。
佛祖保佑,现在好了。虽然刚才上师施展神通调伏那鬼东西的时候,自己又遭了一次大罪,但是等今晚到了卡扎后,自己可就彻底解脱了,回去以后一定要把寺里经墙上的经捅全都转一遍,还要……
此时,方远静静的站在膜拜着的嗒娃身后,若有所思的望着面前的这一幕,头皮渐渐的开始发麻了。
“这样子动不动的膜拜,大约就是他们对信仰的虔诚和皈依吧?如果这次进藏,能顺利的把卓玛救出来,那么,自己以后岂不是也要被人整天、随时随地的这么膜拜?自己究竟是不是真有把握让卓玛放弃这些想法和行为?
而且,据桑德那天给自己说的那句话的意思,青教信徒好像并没有在高原上绝迹。如果在让那些信徒知道了自己的存在,天……”
头皮发麻的方远都不敢想下去了。
第一次,他隐隐约约的对伊人婉拒自己的心情有了一点点的理解,尽管他现在还没顾的上去想这些。
入夜时分,一路飞驰的车终于进了卡扎。
“嗒娃你去找地方休息,明天直接回寺里去,不用管我们了。”
车刚在卡扎这个小镇子的中心停稳,下了车的桑德就让司机先离开了。
“上师,咱们到地方了吗?”方远凝神感应,却感觉不到任何卓玛的信息。
“还没有,到了这里才算正式进入高原。不过,从这里开始,车咱们用不上了。”桑德边说边往前走。
“怎么?”方远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