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此时的地面上,散落了一地的自己的那些衣裤,以及间中零星散落的淡红色碎布!
“师父!小远辜负了你的教诲,不知怎地,做下了这种猪狗不如的错事。师父啊,如果你在天有灵的话,教教小远该如何处理,该如何处理啊!”
惨白着脸,方远的视线在触及地上自己那些散乱的衣物,以及间中夹杂的那些淡红色布条时,整个心又再一次陷入了悔恨的谷底。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做下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情,他明明记得自己昨晚在五味寺大殿的黑暗中,第一次迷迷糊糊醒转时,尽管全身上下从里到外,都被那两股要命的洪流撑的快要爆炸了,脑海中也被种种千奇百怪,纷至沓来的画面和声音弄得差点失去理智。可是就算在黑暗里,神智的模糊中,自己依然能紧守着灵台中的最后一丝清明,让身边的卓玛赶紧出去避开自己。
她也好像依言退出了大殿,之后自己才在眼前出现的又一次黑暗中失去知觉。可是现在,自己怎么会又来到这里,而且还会做出这种要让自己发疯了的事情?
随着心乱如麻的他渐渐陷入沉思,他体内此刻已经浑然一体,再没有丝毫争斗的两股洪流会聚成的浩荡气劲便迅速发挥出了它的威力,他惨白的脸,体内稍稍有些紊乱的气血,迅速在它的影响下恢复正常,随便又对他纷乱的心境和记忆开始了干预。
不知不觉中,脑海中零乱模糊的记忆渐渐开始变得清晰,而一些在迷迷糊糊中被混乱给压抑住了的片断也渐渐开始浮出记忆的深海,然后串连成一幅幅连续不断的画面,出现在凝神苦思的方远面前。
依稀,他看到全身燥热的自己全身散发着淡淡的红色光芒,圆睁着血红的眸子,在时而清醒时而狂乱的神色交替之间,时而像疯了一般的在五味寺小小的大殿里面上窜下跳,时而又像野兽一般的站在那里,用青筋和血管毕露的双手,拼命拍打着自己近乎要爆裂开来的身体,冲着屋顶发出震天长嚎。
可是不管他想出什么样的方法来发泄精力,但体内似乎要让经脉和肌肤爆炸开来的那两股洪流却丝毫没有减缓冲击的意思,依旧像脱缰的野马会聚成的群落一样,肆无忌惮的混合着脑海深处如怒潮一般涌来的诡异画面和怪声,肆意的践踏和蹂躏着他的身体和意识,这让他逐渐的很快变得趋向癫狂。
依稀,他又看到满脸充血,五官里都开始渗出血色的自己绷圆了连瞳仁都一片血色的双眼,以鬼魅般的速度,强横霸道的气势,宛若从地狱中出现于人世的魔王一般从五味寺的大殿中破门而出,就充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