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里,它还隐隐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和阴森兼而有之的诡异气息。
“天葬台!自己居然跑到天葬台上来了。”
又往后退了一步,瞬间就明白自己跑到那里来了的方远全身绷紧了,就连全身的汗毛也在这一瞬间全都竖了起来。
似乎在嘲笑方远的大惊小怪,也似乎是在嘲笑他前面跑来时的有眼无珠,居然会看不到这么庞大的自己和周围这么明显的标志。就在无数小旗子猎猎作响的山风中,作为天葬台的大台石依旧静静的盘踞在那里,山风吹过,它上面竟连浮尘都未曾飘起一丝。
“切,我在怕什么?”
紧握成拳的掌心中传来的刺痛和些微的湿润很快就让远绷紧的神经松弛了下来。回过神来的他轻声自嘲着,慢慢了撤去警戒的架势。
天葬台,一个看起来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除了一堆堆的玛尼堆,一处处飘扬的帜经幡,一阵阵山风伴随着它带过来的一缕缕古怪味道,之外,这里并没有任何太过特别的地方。
“看起来并没什么特别的啊,为何刚才自己会本能的那么紧张?方远啊,难道这些年的锻炼你都白锻炼了?
静静的站在那块巨大的台石上,方远凝神四面观望,发现这里并不若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神秘和阴森。
“难道这就是一直以来,无数的藏人完成自己今生的归宿,就是他们把自己的整个肉身和灵魂,用最最极端的方法完全地奉献给神的地方?”
自嘲过后,方远不禁有些感慨和困惑。
毕竟,这里对大多的藏人来说,是个非常神圣的地方。而对很多外来人来说,这里又是个特别神秘和不可思议的地方。而现在自己眼前看到的,竟是个这么简单而又荒凉的地方,这不能不让他有点感慨和迷惑。
“咦?”
就在这时,神经已经完全松弛了下来的他忽然又感觉到了手掌心中的刺痛和湿意。
“怎么会这样?”
一抬手,原本已经停止流血了的伤口又在那里缓缓的,但是很清晰的往外渗出鲜血!
眼睁睁的看着,丝丝血迹很快变成了细细的血流,飞快的开始往掌心的四处蔓延。
凝神、运气。
明明能清晰的感觉到温热的内气在经络中的运行,可这次走到伤口附近的内气却似乎已经失去了立刻止血的功能,就连当初他内气初成时,对流血的伤口那一点点的减缓效果都没有。
血,还是在不停的往外淌着。
汇聚在掌心中的血很快的溢出了手掌的控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