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用剑尖指着他,“刚才的不作数,你我再来好好较量。”
水蛇没表情,没说话,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肥虾呵呵直乐,脚下一踩,拔高数米,飞到舱顶上。背在身上的好像不是一个百多斤的大活人,而是一片羽毛似的,根本造不成他的行动不便。
“墨哥手下原来是精兵强将,我仲安也看走眼啦。”仲安一手将要冲出去的石磊拉回去。
墨紫这时候自己都傻着,她并不知道三兄弟是会功夫的,一直当他们是精通水性的船帮子,生活困顿才背井离乡。
“仲安先生过奖,我弟兄三人算不得什么精兵强将,不过是靠水吃水的苦船人,天性野惯了,手脚比常人灵便些。”代表发言的,是臭鱼。他一向是三兄弟中话最多的一个。
“我这位石兄弟天生大力,你二哥能接下他几招来,可不是手脚灵便就做到的。”仲安是明眼人。
“巧了,我二哥也有把子大力气,在水里能拍死鳄鱼。”臭鱼嘿嘿一笑,难断他话中真假。
这时,老关和岑二一前一后上得船来,还没弄清发生了什么事。
“现在可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三兄弟究竟是高手还是低手,墨紫管不着,上前几步,臭鱼亦步亦趋,“白羽,你什么意思?好好的,让人偷袭我的船客。”
“喂,我动得手,你找我便是。”石磊挺身来认。
“敢情你们当人瞎子,看不出谁领着头,谁说话算数,是不是?”墨紫忍他们很久了,从他们在她细脖子上架刀开始。
“是我,又如何?”白羽也上前一步,星眸精光湛亮,宝蓝银蟒袍随风动,一身战气随之而来,手中无剑,却似有剑。
“你们这些人想过河拆桥啊?”岑二从未见过这等阵仗,但照样大声说话。
“不想过河拆桥,只想看看你那位船客的真容真貌。”白羽不看岑二,就盯牢墨紫,“只要一面而已。”
仲安来添话,“墨哥,大家共乘一船,何必藏头遮脸,让人心里不着底呢?”
“可笑。共乘一船罢了,又不是要过一辈子。他爱遮脸,你心里没底,两件事挨不上边。他长得太好看了,怕你们这群人自惭形秽,不行吗?他长得太丑了,自闭自卑不愿见人,不行吗?他生了见不得光的皮肤病,不能照太阳,不行吗?他无聊没事做,脑袋上偏要罩件衣服,不行吗?”。墨紫心里上柴加火,烧旺起来,见众人让她说得有点懵,总结道,“一句话,他愿意,你管得着吗?”。
骂他们这群人的奶奶大家都是偷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