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
就在雪铃满头大汗时,她身后传来一个冷冷的男音。
“铃儿,我想你想得好苦呀……”
雪铃顿时双腿一软,眼前金锣炸鼓,一片金星,一个高大的人影自她的绣床内走出,几步走到她眼前,强烈的压迫感逼得雪铃喘不过气来。
那男人一手将她捞起,夹在胳膊下走到床边,就手丢入床幔间。
雪铃脸色惨白,秀目浸满惊惧的泪水,她好不容易挤出声来,跪在床上对男子低声哀求道:“晨哥……晨哥……一夜夫妻百夜恩!求求你饶了我吧……”
晨哥冷哼一声,上手过去两把就撕开她的裙裾,随着布帛的炸裂声,没过两下雪铃就浑身*地蜷缩在床角,哀哀低泣。
晨哥只将裤子解下一半,扯过雪铃的双腿两手撑开,一口朝她胸前咬去,直到咬出道道血痕,才又撅着屁股挺身而上。
雪铃惨叫一声,不停嘴地求饶。
“你说,是不是你同满爷告的密?”
“是不是满爷给了你重赏,而后又让老鸨抬你做红牌?”
“是不是你害得我被满爷所伤?是不是?是不是?”
晨哥血红着双眼,蛮力一阵抽动,雪铃嘴里的求饶声变得含含糊糊,夹杂着尖利地叫疼声。
不知折腾了多久,雪铃叫声越来越小,最后只能惨白着脸无声尖叫,雪白细弱的四肢瘫软在床榻中,身子本能地抽搐着。
晨哥发泄一道后,随手将雪铃仍开,雪铃就如一个破碎的玩偶,顶着满头乱发无力地蜷缩到一边,身子微微颤抖。
谁知晨哥裤子也不穿,反从怀里摸出一壶老酒,满脸森冷笑意,抬手地将酒倒在那话儿上,而后又如饿虎扑食一般扑向雪铃。
如此三番四次,雪铃被折磨得奄奄一息。
灯火渐灭,晨哥十足消遣后,意犹未尽地提起裤子冷笑道:“暂且饶你不死,留你一条贱命给爷去伺候刘高翔那条老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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