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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只有自己救自己(2 / 5)

形的手扶住墙蹲下身子,一个瘦弱单薄的踩在他肩膀上,双手握着匕首插进土墙,下边的战士腰上用力平稳地站直身体,上边的战士不停地把匕首插进土墙保持平衡。╔ ╗一个中等个头战士的钻进下边战士的胯下蹲下身子,下边的战士稳稳地抬腿把脚放在司伴的肩头”取出匕首”等第三个战士站直身体时,上边的战士已经翻身上了察墙,贴到岗楼门前”甚至能听到里面戈拳的声音。

又有三个战士靠了过来,四个人小声交谈了几句,三个人沿着墙朝着其他岗楼摸了过去,留下的战士取下斗篷,露出一身鬼子装束,插回匕首、摘下驳壳枪旋上消音器,轻轻打开屋门。一股酒气扑面而来,他闪身钻进屋,这里只是炮楼的中间一层,有木制的扶梯供上下使用。

他向上望了望,很安静,于是蹑手蹑脚地顺着楼梯向下走,手里的手套已经摘掉,驳壳枪也是枪机大开。

一层的中间支着一张粗糙的板桌,上边放这些猪耳朵、炖小鸡、炒黄豆之类的下酒菜,一坛酒、十来个黑瓷碗,旁边地上放着两个空坛子和一个熊熊燃烧着的火盆。几个敞胸露怀的二鬼子有的脸蜡黄、有的脸通红、有的煞白,高一句低一句的还在拼酒。桌边趴着两个,还有两个坐在一边唠磕。最里头的炕上四仰八叉躺着一个鼾声如雷。

正好十个,再看门边靠墙一溜摆着八只韩林春七九步枪、一挺捷克机枪,装备还不错,不知身手如何。不屑地大摇大摆地下了楼梯,发出沉重的脚步声和简易楼梯痛苦的呻吟声。

晕三倒四的几个人闻声望去吓了一跳,看着是皇军,怎么带着白帽子,帽扇子紧紧扎在下巴上,耳朵那还掏着俩眼,脸上捂着块白布帘子,就漏出俩眼睛。╔ ╗左手捉着短刀,右手端着怪模怪样的一把驳壳枪。不就是值勤喝酒、站哨脱岗吗门用的着捉枪舞刀的吓唬咱们吗?爷们当年也是钻过林子、敲过大户的。

两个唠瞌的反应过来,忙迎上前去:“太君辛苦,这么晚了还来杏哨。这不天气太冷,上头蹲不住就下来喝两。暖和暖和,马上就上去,马上就上去。”转脸时脸色腊黄的犯楞的小子喊道:“二麻子、小顺子快上去看着点。”

谁知这太君不但不上桌,移步站在楼梯和门。之间,用枪时准屋里的人说:“不用了,谁也别走,都到炕上坐着去,老子有话要问。”

这太君怪,还会说丰国话,还自称老子。

啊,这是太君吗?怎们越看越像胡子?

“问什么说什么?别大喊大叫、别想着扯呼,惹恼了老子,打碎你们的狗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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