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已结束了,可惜,那才仅仅是个开始。”
“其实这些事情我本来是不知道的,如果我不知道,就那样被扔弃在一个普通的家里成长的话,那也没有什么,可是,我却有一种奇怪的能力,我可以做梦,在梦中我梦见了我那些生前不知道的事实,说起来,也就是被父母抛弃的那种,当然,对于我的母亲,我并不怨恨,还很敬重,她只是无辜的。
我甚至因为自己保不住她的性命而常常感觉到内疚,这些其实也不算什么,我恨的只是那个父亲,那个残忍的连他自己的儿子都想谋杀的父亲。”
又点燃了支烟,黎天长吸了一口,却被呛得大声咳嗽起来,咳了一阵,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超级的水平怎么会被呛,又接着开始叙述:“我常常梦见自己在一个漆黑的夜里,在一个阴冷的角落,我掐着他的脖子,然后让他给我的母亲道歉,可是梦毕竟不是事实,即使我再掐他,在真实的生活中,我根本就拿他没办法,即使是动他的一根手指也动不了,所以,每周总有一两天会心情很烦闷。
我嘲笑自己的没有能力,却只知道靠着做点那样的梦来麻痹自己愤恨的心。”
黎天说到这,突然向沈若溪笑了笑,那邪邪的笑容忽然间让沈若溪觉得很恐怖。
说到这里,黎天忽然停了不再说话,沈若溪看了看那个高大俊秀的少年,依然是那种让他心里打冷颤的邪邪的笑容,但那笑容又掺杂了难以言说的沉重,就象自己的父亲,有时候会显现出那么让心灵震撼的沧桑。
“可是,他,不会有什么什么苦衷么?你抽烟就是为了这些?”显然,女孩子的天性还是很善良的,她的眼中也布满了泪水。
一个没有父母的孩子,从小到大的飘零生活,虽然说得简单,但是这其中的坎坷又何尝说得清呢!沈若溪默默的看着黎天,心里只觉得有一种别样的疼痛。
从当初在学校黎天杀了光头之后,她就没有将这个还是少年的男孩子当作一个普通的男孩子来看待,至于是什么样的感觉,她也说不出来。
黎天阴冷的一笑道:“他会有苦衷,他只有卑鄙的手段和下三滥的无耻勾当,只有个当妓女的老婆!他会有什么苦衷!简直可笑!”
沈若溪看着这有些扭曲的面容,竟然觉得这个样子让她更为的心痛,又让她觉得害怕。
沈若溪颤抖的道:“你,你别这样,你这个样子,好,好可怕!”
听到女孩子颤抖而哆嗦的声音,黎天不知道自己忽然间是怎么了,意识竟然有些模糊。摇了摇不怎么清醒的头,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