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植出来,也未可知啊!”
潘清扬见汪书记把那紫竹说得神奇,大不以为然道:“天下哪有这等奇事?以我看,尽是些无稽之谈!汪书记,我问你,依你看,这紫竹死而复生如何?不能复生又将怎样?”
“若能培植出紫竹,那这块田地,将是一座无尽的宝藏!若不能生出紫竹,那它就是一毛不拔的荒地。”汪书记毫不质疑地说道:“以我看,这个小黎一定在这上面下了大赌注,想置之死地而后生。否则,他定然不会在这上面花费那么大的精力。”
潘清扬听完汪书记的分析,顿了顿,朗声笑道:“这是黎家个人想法,你我大可不必妄自揣测。但在大局面前,我们还是要小家服从大家,微观服从宏观,在两者出现矛盾的时候,我们只能把个人利益暂且放在一边,国家利益才是至高无上的嘛。”
汪书记见潘清扬给自己打起了官腔,心领神会地叹息道:“那是当然,那是当然!只是若待大局一定,这小黎怕是再无回旋余地了。这龙潭镇黎家紫竹一说,便将永远成了一段美好传说了。”
“汪书记这是在悲天,还是在悯人?”潘清扬身体向后一仰,眼睛盯着汪书记,露出一副君临天下,傲视群雄的姿态道。
汪书记一见,俯首道:“岂敢,岂敢,一切听从上级指示,本人唯潘市长马首是瞻而已。”
“话可不能这么说,汪书记也是主政一方的领导,怎么可以这么说。”潘清扬立起身来,在办公室踱步道:“汪书记若是没有别的事,我们晚上一起吃个便饭,你看如何?”这汪书记何等精明之人,见潘清扬有送客之意,抬头看了看壁上的挂钟,站起身来,对潘清扬歉声道:“对不起,打扰潘市长了。您的美意,我心领了,只是镇上还有许多事,现在时间还早,我先回到了。告辞。”说完,从茶几上拧过皮包,对潘清扬露出笑道:“潘市长若有时间,还望到龙潭镇指导工作。”
潘清扬见他转身欲走,伸出手来,说道:“既然汪书记有事,我也不便强留,那就不送了。”汪书记一见,赶紧把包挟进腋下,双手一把握住,嘴里一迭连声道:“潘市长留步,不送,不送。”说完,转身离去。
待汪书记一走,潘清扬拿起电话,拨通规划局,找到李局长,对他问道:“那条省级公路的规划图,你们那里做好没有?”李局长见是分管领导亲自询问,赶紧回道:“初稿已经审定,潘市长有什么指示。”
“明天抽空让人把草图送给我一份,我想细细研究研究。”潘清扬用不容质疑的口吻吩咐道:“这条公路可是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