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要不要得。”
众人见那包工头一副滑稽表演,觉得甚是有趣,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我老表问清悦来饭店所在,对他道:“这几位是我的同学,中午就不劳烦兄弟了。我过去招呼就行了,你去忙。”包工头一听,把包夹在腋下,灰溜溜地转身去了。
“各位请!”我老表见包工头走后,做了个手势,对肖燕、陈虹道。
四人钻进车内,调头向镇内驰去。转眼,来到悦来饭店。进到店内,服务员把他们迎到二楼,安排在一间包间坐下。那陈虹见有芳菲在场,故意问道:“黎老板今天怎么好有情致,带着夫人回归故里,莫不是有什么要事?”
我老表搓了搓冻得有些僵硬的手,望了一眼偎坐一角的肖燕,轻声道:“也谈不上什么要事,刚才围的那片地,是我家先祖的竹林,现在讨要回来,正准备把它圈好,也算告慰一下黎家列祖列宗。”
陈虹眼珠一转,嘻嘻笑道:“告慰先祖?仅仅是为了告慰先祖这么简单!我可听人说,你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哟!”
芳菲在侧一听,不禁面色瞬时变得凝重起来,她红着脸,站起身来对陈虹殷勤道:“啥子又是醉翁之意、又是项庄舞剑的,都是外人妄自揣测而已。讨回竹林,主要缘由还是家宏母亲年岁高了,那黎家旧宅又要不回来,只好把这片荒地拿回来,暂作栖身之所。来,二位喝茶!”
“哟,真看不出来,二位还是孝子孝媳呀。”陈虹怪声怪调地戏谑道:“看来我还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听话听音,闻得陈虹话外有音,芳菲愈是情急起来,脸刹时涨红成一片。肖燕见此情景,心里不觉一软,桌下使出绊子,轻轻踢了一下陈虹。这陈虹何等机敏之人,见肖燕斜眼瞪着自己,只得改了腔调,对我老表道:“恭喜黎老板,贺喜黎老板,终于把黎家遗产收入囊中,哪天若是发了财,可别忘了我们这些老同学呀。”
我老表正要答话,只见肖燕伸手一拍陈虹,悄声道:“也不害臊,走哪儿都想无功求碌!人家这可是自家基业,你凭什么要从中分得一杯羹?”陈虹听肖燕站在我老表立场说话,心里甚是不服,想要发作,又见芳菲在场,只得把眼光落在我老表身上,恨得咬牙切齿。
气氛骤然冷却下来,望着陈虹气鼓鼓的样子,我老表端起茶壶,借倒茶工夫,近到她身边,把桌上茶杯兑满,轻声言道:“陈主管不要生气,怎么可能说是无功求碌?上次你的那个定单,可是大大地长了我们卖场的志气,现在想起,还让人热血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