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节,别人班都没上,做找谁办事,还满嘴喷着酒气,骗谁来着?”芳菲嘟哝着嘴道。
“无事先登三宝殿,临时方能抱佛脚。天机不可泄漏,回家再说。”我老表拥住芳菲,一脸神秘地进到屋里。
我舅母在家,早闻得黄狗吠叫,见芳菲雀儿一般,飞身房外,知道是我老表出行归来。她坐在房中,把那炭火拨开,火儿便艳艳地跳动起来。转眼,看到我老表与芳菲相拥进到屋里,轻声道:“快来烤烤火,暖暖身子,这么冷的天,还骑车也去,也不怕着凉!”
我老表脱去手套,伸出一双被冻得通红的手,在火盆上来回搓了一阵,悄声道:“想不到,今日过去,刘镇长家正好有客,所以耽搁了。”说罢,把今天的事,细细给我舅母讲叙一遍。随后道:“娘,借你名誉,也是无奈之举,你不会怪我。”
我舅母眉头一蹙,责声道:“你这是说啥子话来,收回黎家田地,也着实是我的本份。只是我年老体弱,这会儿来不得事了,若是以我年轻的习性,早自已到镇上要去了,还待到这时?再说,自古道:成大事者,不注小节。既使耍些手段,又有何妨!”
芳菲在旁听我舅母一说,插言道:“这竹林本该是黎家的,如今物归原主,理所应当,还管他啥子手段不手段?”
“话是这样说,但毕竟,那地还是被收为公有,要想重新要回来,总还是要费此周折,何况——”我老表回头望望屋外,见并无人走动,继续道:“何况,它可能还是一座宝藏,若被人知晓,得了其中奥秘,我们岂不是把它拱手让人了。”
正在说话间,我老表的手机响起,他掏出一看,见是朱道明打过来的,心里不觉一喜,按键接过,躲身进到房间内,轻声对他把当日情形给讲述一遍,电话里的朱道明听完,兴奋言道:“黎哥办事就是雷厉风行,若是还有什么难处,尽管开口,我一定全力支持。”继尔,他迟疑片刻,在电话里对我老表怨言道:“自你和嫂夫人走后,那吴东梅竟动了思乡之情,这几日,天天吵着闹着,让我陪她回乡探亲。黎哥,我这里都有点耐不住了。说不定,这几天,我要陪她回家一趟,到时候,我们见见面,你说可好?”
“哎呀,太好了,这样一来,我们又可以见面了,到时候我们卖场见。”我老表惊喜道。朱道明闻言,对我老表哀声诉苦道:“黎哥,近段时间。我可是天天在关注天气呀,从预报上看,你们那的天气,现在可是一直都在零度以下。你可能不知道,小弟我这身体,天生怕冷,我怕到时受不住呀。”
我老表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