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一时竟也自乱了平日那大将分寸,连忙上得前去,按住刘超义,对在场众人故作镇定道:“好,好,大家做生意确实也不容易。不过呢,生意是靠人守出来的。这样,今年我把卖场的租金降至15元每平米,让你们轻松上阵,大伙觉得意下如何?”
“这?我再和大伙商量商量。”刘超义看了看愁坐四周的患难兄弟,假装为难道。
“好,大家再好好商量一下,行的话,下午到办公室把合同签了。”周保财唯恐夜长梦多,临行前嘱咐刘超义道。
“哼!老狐狸也有‘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时候呀。”黄丽见周保财走出店门,在他背后掩嘴小声笑道。
大伙儿笑着闹着,直到晚上下班前,方才推推攘攘、磨磨蹭蹭地来到办公室,与周保财签下租赁合同。
关门后,我老表早早地下班回到家里。待芳菲回家坐定,对她说:“这个周六可能有人作东请客,你想不想去。”
“不是年不是月的,我们一个大头社员,会有人请我们的客?”芳菲莫名其妙的问道。
“不要总是那么妄自菲薄好不好,同学聚会总行了。”我老表蹙眉道。
“你的同学聚会我去做什么,你去应酬一下不就得了?我还是不去了。”芳菲推辞道。转头一看我老表的神色,突然发现新大陆似的尖叫一声:“是你那个情况,她也是你的同学呀。”
“又来了,又来了,你有完没完,不去也就算了,何必又惹出这么多的不快来。”我老表高高地举起免战牌,作出一副投降的姿态。
“去,去,有白食吃,凭什么不去?”芳菲瞬间改了口,放开了兴致,高兴得手舞足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