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不知道事情原委的人给搅糊涂,就算有那么几个聪明人猜到了真相,可在混乱的社会舆论下,也不可能煽动起多大的风浪。说到底为了掩盖某些信息而耍的这套手腕,也算是一种难得的境界了,别说他们跟不上我的思维,就算自己犹如诸葛亮再世,可混在这种老板手下也没有施展才华的机会。
我猜出了他们的大部分的心思,所以只是淡然一笑便重新躺了回去:“如果我计算的没错,明天一早会有几个人前来探望我,其中可能会有个你们不太熟悉的大区经理,如果他来了请不要阻止探视,至于王红娟嘛……能挡多久就挡多久吧”
……
其实我还是错误的估计了他们的能力,当我转天一早睁开眼睛之后看见的第一个人就是顶着两个黑眼圈的徒弟我本能的出了一身冷汗,然后有点心虚的将被子往脸上提了提:“先说好,可不许你突然拥抱”
守在旁边的晓清听到这无力的要求扭过头去“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她知道接下来将是一些工作上的会谈,所以给我端来漱口水之后就走出了房间。其实我本不想以这种状态来接见他们,只是现在的我完全没有了自理能力,浑身上下的骨头犹如断成碎块般绵软无力,就算在别人帮助下勉强坐起来,也会犹如昨天那样不自觉的慢慢躺倒,就更别提活动身体时那种难以形容的疼痛感觉。徒弟黑着脸没有说话,身体稍微向一边挪动了几步之后,让出位置留给了一个胡子花白的老人。这老头我怎么看都觉得面熟,只是一时想不起自己在哪里见过他,直到他二话不说的捏住我手腕,这才让我想起他是98年给我诊治的老大夫
这老头眯着眼睛左手轻轻的捻着胡子,那架势有种仙风道骨旷世名医的派头,只不过他一边诊脉一边用小眼睛打量我的眼神破坏了这一形象,如果要形容的话,就犹如街边摆摊的“老中医”在打量病人一般,给人最直观的感觉就是他正在琢磨着我这只肥羊能榨出多少油水。
老头放下我的手,并拢二指朝着我的方向比划:“嗯……他这只是气血两虚加上心肺功能失调,没关系,我开个方子再静养一段时间就可以了,这段时间注意不要劳累也不要动气,我看这里山清水秀的就很适合疗养。”
听听,就连这诊词都像是个卖野药的我心知徒弟绝对不会找个莫名其妙的医生拉到日本给我看病,也猜得出他绝对没有说实话,毕竟自己的身体还是自己更清楚。所以我听到这不禁笑了起来:“老人家,在我面前就不用绕弯子了,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反正我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气坏了不少名医,他们一致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