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阿克斯学长昨晚的表现,也许是情有可原的。”
亚乐弥长长叹了口气说:“你口口声声想要替阿克斯辩解,那么弓勒姆,你知道他昨天晚上做了些什么,说了些什么?”
弓勒姆张口结舌,这才意识到,好像自己只顾夸夸其谈,真的还没有了解到,事情的经过。
亚乐弥突然一本正经的说:“弓勒姆爵士,您口口声声说我不了解男人,不懂得男人的心。那么请问您,自认为聪明而深藏不露的弓勒姆爵爷,您了解女人的心吗?您凭什么认为我不了解男人的心呢?”
不等弓勒姆回答,亚乐弥叹息着又说:“阿克斯的行为,事实上我都能够隐隐约约的猜到理由,只是虽然我能够猜得到理由,但是我还是努力阻止他做出那样的行为罢了。我本来以为他会是有担当的男子,没有想到他并不是。我今早的失魂落魄,并不只是对阿克斯的思念或失望,是因为内心无法抑制的沮丧和忧伤。”
亚乐弥说到这,突然对弓勒姆笑了下说:“我从小就因为困顿的家境出来社会历练,所以看人还算准确,像看错人的例子也只有几个,只是没想到短短的一天,这样的例子会一下子出现你和阿克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