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大概是在担心基拉的安全吧。
“你很担心自己的朋友吗?”我微笑着问道。
“嗯。”阿斯兰没有否认,有些沉重的点点头:“那个家伙,从以前开始很单纯,是个不懂得拒绝的老好人,他一定是被地球联合军给利用了。我觉得我有责任让他清醒过来,可是却始终没能做到……”
“不,我想,你并没有真正了解基拉的想法。”
阿斯兰突然抬起头,有些惊讶的望着我。
“我和基拉在一起相处了半年时间,而且还和他同时登上了大天使号,对于他的想法和信念,多少是知道一些的。”
清了清喉咙,我继续说道:“或许你认为以基拉那种优柔寡断和善良过头的个性,一定不是自愿登上MS去战斗的。可是你却疏忽了一点,优柔寡断并不代表没有主见,善良也不代表缺乏血性。基拉是个十分重感情的人,当他为了保护朋友安全的时候,所爆发出的信念可是异常坚定的,就算走上他一直讨厌的战场也在所不惜。”
“可是,就算是再好的朋友,他们始终是自然人啊,他们和我们调整者始终是不同的啊,难道基拉他真的有必要做到这一步吗?为了几个自然人的朋友和所有的同胞站在对立的立场上,我还是无法赞同。”阿斯兰有些愤慨的说道。
看着他激动的样子,我在心中叹了口气,问道:“阿斯兰,你能告诉我,自然人和调整者到底有什么不同吗?”
“当然有所不同了,我们调整者无论从智力、体力方面都远胜过自然人,这不是很明显地事情吗?”阿斯兰想也不想的说道。
“还有呢?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吗?无论是生理、心理、还是社会行为,我们和自然人不都是大同小异吗?就算在自然人的社会中,体力和智力的差异不也是很普遍的现象,难道就凭这些就可以将其简单的划分为两个种族?阿斯兰,有些事情并不是像表面上那么简单,如果所有事情都很干脆的用一种规则来界定,一时间或许会很痛快,可是很可能会作出让人后悔终生的决定的。”我有些语重心长的劝说这阿斯兰。
这个年仅十六岁的孩子,在他以往的经历中,只是在十来岁的时候在月球的哥白尼市留学了一年,其余时间都是在调整者的社会和撒拉委员长的教导下成长起来的。尤其是在一年前“染血的情人节”事件当中失去母亲之后,先后又经过了撒拉委员长和劳这两个个性异常极端的人的熏陶和影响,对他的心理造成了相当程度的扭曲,好在他本质的个性还是比较善良和单纯的,我只需要稍稍提醒他一下大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