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说王贵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吗?徐还的行径确实有那么些许所谓的不合情理,但他确信所言对岳飞,对岳家军没有坏处。
张宪甚至能感觉到,徐还足够光明磊落,此番出手当真是一片好意。但这种事从来只能自己去感受,没办法要求王贵和自己一样。
王贵续道:“高阳王府那位苏参军几次三番前来,难道只是为了相救鄂国公?且不说他包藏祸心,但凡有所图谋都不得不防,宪兄当心。”
“王兄,高阳郡王光明磊落,所言皆为事实,一片良苦用心,怎可……”
“我可以相信高阳王府光明磊落,那朝廷难道就不是……”
“难道是吗?”
张宪也顾不得许多,反问一句,急忙道:“到了如今这个地步,说句不敬之言,朝廷奸佞当道,实在……”
“可我们都是大宋之臣,身为人臣,岂能……”
“所以我们就要坐看岳将军这等忠臣良将被奸佞谋害而无动于衷?坐看大好形势毁于一旦?坐看朝廷自毁长城?”
一连串的反问让王贵有些语塞,片刻的沉吟之后,叹道:“莫忘了,我们是臣,奉诏行事是天经地义。”
“王兄当真如此决断?”
掌柜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宪兄难不成真要入歧途,万劫不复,陷岳将军于不义?还是说宪兄有意另择去处?”
张宪脸色一变:“王兄,在你眼中,我张宪就如此不堪吗?”
王贵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宪兄,别无他意,只希望你莫要他人蒙骗,行差踏错……”
“王兄……”
“我只问你一句,倘若朝廷不听辩解,仍旧诏令返京,你当如何?”
“若真到了那一日,这天下……没什么值得留恋了。”张宪说罢,头也不回里走了。
王贵犹自站在原地,呆呆出神,王俊立即从帷幕中闪身而出。
“王统制,看到了吧?张统制的心早已飞到了长安。”
“莫要胡言。”
王俊冷冷道:“哪里是胡言,你听的清清楚楚,张宪一个统制哪来的胆量不奉朝廷诏令?还不是身后有人支持怂恿之故?”
“他也许……”
“在下明白,张统制适才说在下与奸佞勾结,令尊驾有所怀疑。”
王俊道:“这等红口白牙之事压根无法辩解,但请王统制想想,在下身在颍昌府,如何与临安所谓的奸佞勾结?
退一步讲,所有的事情不过十余日之间,临安、长安、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