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赵知州与夫人大名,本想着有机会前来拜会的,不想……赵知州却英年早逝,实在令人唏嘘,唯有前来凭吊。”
老管家听得如此说法,顿时眼眶泛红,引着徐还入内。
刚步入府门,便瞧见一个中年身着孝服的中年妇人快步而来,四十多岁,端庄秀雅,双目有些红肿,脸色略微苍白,正应了那句——憔悴损,人比黄花瘦!
眼前之人,除了李清照还有谁呢?
“未亡人拜见驸马!”
“易安居士切勿多礼。”徐还摆手道:“赵知州英年早逝,着实…还请节哀顺变。”
“谢驸马!”李清照欠身还礼,心中略微诧异,她字号易安居士,平日里主要是友人文士间诗酬唱和时使用,外人知晓的不多,却不想被驸马一口呼出…
徐还首先到灵前凭吊,由辛赞代为上香祭奠,这才在赵家人的招呼下落座。
瞧见冷清的院落,依旧简单的陈设,徐还道:“易安居士,赵知州英年早逝…不知府上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多谢驸马关心。”李清照沉声道:“昨日司天监邵监正前来,已经在将墓穴勘探完毕,只待择日下葬。”
“哦,赵知州是安葬于金陵?”
“本该归葬齐州老家的,不过而今…”李清照摇摇头,叹道:“家姑(婆婆)是在金陵去世的,亡夫便随母安葬于此吧!”
“也好!”徐还点头,旋即问道:“那…居士你呢?作何打算?”
灵堂之前,除了李清照外,只有几个女子哭灵,看样子像是赵明诚的侍妾。除此之外,并无一个孩童,可见她们夫妇并无子嗣。
一个丈夫亡故,并无子嗣的中年妇人,在这个年代生活难免艰难。
“本打算前去投奔舍弟的,不过…”李清照沉吟道:“可…亡夫生前与我一道收藏了不少金石字画,恐怕多有不便…只能从长计议。”
也是,赵明诚是宰相之子,李清照是名门闺秀,收藏了不少宝物,难免被人惦记。她弟弟若无权势能耐,恐怕难以保全……
徐还沉吟片刻,沉声道:“易安居士,在下有个提议,可能有些冒昧。”
“驸马请讲,但说无妨。”
“公主府里有不少僚属子女和英烈遗孤,如今正缺一位西席先生,不知可否请居士屈尊,去教孩童们诗书文章?闲暇之时,可整理贤伉俪的收藏,编撰文稿,将来雕版刻印。”
“这…”李清照不由一怔,全然没想到徐还会有如此提议。
徐还道:“当然了,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