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斥候,我就在想,既然城池可以制作模型,山川地形也可以。南归之时,我便一路留意江南地形道路,前些日子没什么事,我便四处游览,观察临安附近山川河流,又向军中老兵和江南商贩打听,制作了这个沙盘。”
吕颐浩赞道:“原来如此,子归真是有心了。”
徐还谦虚道:“哪里,只是为抗金杀敌尽份心罢了。”
“如此甚好。”吕颐浩道:“那我们现在商议下局势和对策吧!建康已经丢了,附近的州县恐怕也保不住,为今之计能保全的首先也只有这几个。”
众人目光落到太湖沿岸的几个城池,以及钱塘江畔的临安城,心情不禁都有些许沉重。
“镇江、苏州、秀州、临安、湖州…”吕颐浩道:“我们兵力如何排布?如何守卫,你们有何看法?”
“若说要守,恐怕唯有临安值得,能够一守。”刘光世轻叹道:“至于其他城池,恐怕都守不住。”
“如今兀术在建康,若他直奔临安,湖州便首当其冲…”吕颐浩道:“可湖州城池不高,不够坚固,恐怕挡不住金军兵锋。”
唉!
吕颐浩轻叹一声,目光扫过一旁的徐还,突然道:“子归,你能制作江南沙盘,可见早有预见金军南侵,不知可有思考对策?”
此言一出,众人目光全都落到徐还身上。虽说都是沙场宿将,但他们丝毫没有轻视年轻的徐还,也并非因为其驸马的身份而对其高看,完全是因为徐还的一系列作为。
随着时间推移,燕云契丹之乱的细节传到江南,得悉徐还在其中扮演的角色和作为,众将都钦佩不已。
徐还少不得推辞道:“诸位都是前辈,还岂敢班门弄斧。”
韩世忠亦道:“子归莫要客气,抗金杀敌,集思广益,子归你虽年轻,但思绪活络,说不定早有妙计,且说来听听吧!”
徐还见状不再推辞,沉声道:“既如此,那还便说说心中浅见,请诸位斧正。还以为,若金军尚未过江,我们还能凭借长江天险和各处城池布置防线,阻击金军。但如今,建康已经陷落,金军已在江南,恐怕是来不及了。”
见诸将不动声色,只是凝神静听,徐还继续道:“建康已经陷落,有道是兵贵神速,若所料不错,金军会经湖州直扑临安。”
众将纷纷点头,心想着换作是自己是金兀术,也会是如此安排。
“如今的临安便如同当日的东京,兀术此举恐怕也是冲着陛下而来,想要彻底亡了大宋。”徐还道:“好在陛下已经移驾,暂时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