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最大地报答啊。”我笑了。
该说的话差不多都说完了,叶岚长长出了口气,连神情都变得轻松了,看起来她酝酿这番话已经很久了,现在终于一吐为快。
这时候,叶琳手里提着一个水瓶回到了病房,叶岚看看她,眼珠转了转,然后站起身来,向我伸出手,然后大声说道:“姐姐回来了,我也该走了,祝你早日康复啊,姐夫!”
啊?这个叶岚搞什么?这‘姐夫’是能随便叫的吗?并不伸出手来和她握,也不知该说什么,我看看她,又看看叶琳,一脸的尴尬表情。
而叶琳听到叶岚这么说也是一愣,她佯装生气地瞪了叶岚一眼,“岚岚,说什么呢你?”脸上却不由自主地泛起红晕。
叶岚看到这种情形开心地笑了,不由分说地上前来抓住我地手用力握了握,然后跑过去和叶琳拥抱了一下,再打开病房的门回头冲我们做了个鬼脸,然后轻轻关上门离开了。
“你真的打了叶岚一巴掌吗?”我问叶琳。
“嗯,”叶琳轻轻点了点头。轻轻走到床前,慢慢地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伸出手来握住我地。
“真没想到。叶岚说你那巴掌把她打醒了……”我喜欢与她这样的彼此敝开心扉、毫无保留地交流。
“我也没想到……当我赶到医院看到你在抢救的时候,心痛得跟千百根针在扎一样,我不但后悔,甚至在恨自己,我想,如果你真有什么三长两短,那我
不会原谅自己……正好那时候叶岚过来跟我讲事情地完不知怎么突然就爆发了,挥手打了她一巴掌……当时岚岚被我给懵了,我也愣了,很后悔打了她,然后我们俩抱头痛哭。当时所有在场地人都在看我们,现在想起当时地场面还羞愧呢……”
叶岚在来向我道别之后,第二天已经坐上了飞往英伦的航班,开始了自己地新生活。
大半年的时间,为了保护同一个女孩两次负伤,命运象是和我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第一次负伤,人是康复了,可没想到我所爱的叶琳却好象在这个过程里中了“绝情丹”,从脉脉含情变为冷若冰霜;而我的这第二次负伤却象是“解药”,不但将第一次产生的所有负作用尽数化解,而且两个人的感情较之以往更进一步。每一天,我和叶琳都象是自己最最心爱的宝贝失而复得一般,时刻注视着对方,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为了使我早点复员,叶琳专门请了一位做药膳的师傅,每天换着样给我做菜煲汤补充营养,加上心情很好,我恢复的奇快,一周多一点的时间,伤口已经结痴,能够自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