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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纪续刚给我打电话的事,叶琳听了后皱着眉头,说这个人不但狂妄,而且做事往往不可理喻,要对他提高警惕。
点了点头,我知道叶琳早就认识他,对他的了解一定比我多。但她却从来不说在怎么认识纪续刚及在哪儿认识他的。既然不方便说,那我也就不好去问了。
除了这些,我们还沟通了最近集团的一些情况,叶琳告诉我,集团的房地产事业部最近在与重兴集团的竞争中可以说已经落在了下风。在集团那边,叶琳这段时间一直关注的就是房地产方面的工作。
我问她是什么原因导致了现在的这种局面,她说这其中的原因很多,最大的原因是重兴在很多时候是针对创世纪在做事情,用了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法,走上层路线,而这些都是创世纪所不屑去做的。
听完她说这些,我点点头。叶董前些天曾打电话和我聊了几句这方面的情况,他也在为这感到忧虑。毕竟房地产是集团的最大的支柱性产业,在这方面受挫会使整个集团的效益下滑。当时听他的语气,意思是让我做好准备,也许随时会调我到集团参与这方面的工作。
接着,我们又谈了一些生活上的话题。叶琳问我拜的经济学老师是谁,我告诉她是李光潜,她听了之后感到有些吃惊但总的来说是替我高兴。从与她的交谈中得知,李光潜和叶双城也是颇有交情的朋友,而且也知道李光潜很少以这样的方式收学生,说我能认到这样的老师是我的造化。
叶琳知道我和李光潜是通过韩冰虹认识的,谈话间她似乎不经意地问我是不是经常和韩冰虹见面。我迟疑了一下说没有,只是星期天上午一起去李老家听他讲学。当时我觉得她的脸色一沉,显然是不高兴了。
看到她的这副样子,我没做任何解释,有些事情是不必解释的。有一句话说“解释就是掩饰”我个人认为有一定道理。同时,就目前我们之间的状态来说,,说这个就多余了。
沉默了一会儿,当我问她这三周来晚上都做了些什么的时候,她狠狠白了我一眼说道:“你管我做什么了?跟你有关系吗?”
“……好像没有什么关系。”
“切,什么叫好像,本来就没有任何关系。”当时,她斜睨着我这样傲慢地说。
晚上十点半的时候,我们各自回家。虽然对我还是比较冷淡的,但她能主动到CE来找我,这就足以让我感觉欣喜了。
正思绪飞扬,响起了敲门声。“请进。”我说。
门被推开了,方宁笑吟吟地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