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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我感觉头有些疼。
看了看旁边还睡着的徐曼莉,昨天晚上的事历历在目。
闭上眼睛,我用手狠狠地掐住自己的额头,任一凡,你都干了些什么啊?!
起身,一声不响地进入浴室。我打开龙头,冰冷的水从蓬头上倾泻而下,用力捋起头发,我张口大力地呼吸着。
当我从浴室里出来,徐曼莉已经在穿衣服了,"一凡,你真讨厌耶,把人家的胸衣都扯坏了,这可是valentino,好贵的喔。"她的声音嗲声嗲气,但我听着却刺耳万分。
默默地穿着自己的衣服,我没有说话,甚至没有看她一眼。
"你……你怎么了?"她感到奇怪。
"对不起,我昨天喝多了。"我的声音听起来冰冷至极。
"你……"她显然绝想不到我会这么说话,一时间呆住了。
"你放心,蓝箭公司的业务我还会交给你的。不过你记住,昨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我穿戴完毕,捋了一把未干透的头发,盯着她说道。
徐曼莉一手提着被子挡在胸前,一手拿着她的胸衣,嘴惊讶地张着,脸一点点发白,眼睛里满是哀怨的,"任一凡,……你好冷酷!"
下午去了体育馆,封勇不在,我换上拳套开始打沙袋。
狂野的出拳,沙袋变成了我脑海中的一个面目不清的假想敌,被我打得猛烈地摇晃。
痛恨自己!任一凡,你堕落了!
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呢?!这么做对得起谁?!
周围看到我的人都有些惊讶。估计是心想这哥们一定疯了。而我则旁若无人。
记不清打了多长时间,直到筋疲力尽,汗出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的我倚着墙壁坐了下来。
这样的发泄让我放松下来,心情也好过了很多。在解下拳套的时候,我突然莫名其妙地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叶琳,既然你不珍惜我们之间的感情,就因为我没告诉你帮方宁及挨打的事儿你就这样,那我又何必把自己弄得跟个情圣似的?我是一个正常的成熟男人,需要性生活。徐曼莉够性感,又百般勾引我,你情我愿的事儿又怎么样呢?我不用为谁去守身吧?这样想着,竟然感觉一阵轻松。
然而,这种想法,这种轻松感只是短短一瞬,那种做错了事的内疚感挥之不去,转眼间,我就又狠狠谴责了自己。
在浴室里冲了个澡出来,我换好衣服,背着包离开了体育馆。不想马上回家,我漫无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