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究竟是什么意思啊?又怎么样来实现方宁的愿望呢?看到方宁被我说服了也接受了我的说法,此时此刻,他也不可能表现出什么来,而是转过头看着方宁说道。
听磨磨说起了这个,方宁一下子不好意思了。红了脸低下头。
“嗯……前些天因为愁就……从现在起我再也不抽了,你们放心吧!”过了一会,她抬起头看着我们肯定地说道。
很明显,这几句话实实在在地触动了她,听过后方宁沉思良久,再抬起头来看着我时,我觉得她此时此刻的精神状态,已经和这之前发生了质的变化。
“任哥,谢谢你!我懂了!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用力向我点点头,“因为我让你和石哥挨打,我对不起你们,以后我会报答你们地……”看着我和磨磨,她又一次笑了,那张俊俏的脸也因为这甜甜的一笑而散发出无法庶挡的光彩!
周一上班叶琳看到我,吃了一惊。
我的右边脸颧骨至眼眶处一大块青紫,虽然经过周日整天地恢复,肿已经消了不少了,但看上去仍然惨不忍睹。
虽然带着个宽边的眼镜,但能庶挡的面积非常有限,
“一凡,你的脸怎么搞的?!”说完后她发现自己的声音很大,立即以手掩口左右看着,接着皱了皱眉,“你到我办公室里来一下。”说完,一步三回头地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我看得出来,她在心疼,心里不仅涌起一股暖流。笑了笑,我跟着她进了她地办公室。
“你的脸是怎么搞的,是和人打架了吗?”等我关上门,她马上走上前来,摘下我的眼镜,左右看着。
“放心,没有破相。”我看着她美丽的脸因为着急而变得苍白,淡淡地笑了。
“破相就晚了!怎么弄的?你倒是说啊?”她有些着急了。
“昨天去体育馆健身。和封勇过招进不小心被他地拳头打倒了。”这是我早就想好地说辞。我思之再三,决定不把周六发生的事情告诉。
“啊?怎么那么不小心啊?疼吗?”她伸出手来,慢慢地伸到我的脸前,轻触那块淤青,我故意装作很疼的样子猛地往后一躲并轻吟一声。
“对不起对不起,我弄疼你了怎么办啊?我最怕看到血和伤口了,怎么办啊?……”她皱着眉,连着说了两个怎么办,”感觉完全乱了方寸了。
“……你给与我吹吹吧,小时候我如果哪儿疼,我妈妈就会给我吹吹的,可好使了,一吹就不疼了,……你也给我吹吧。”
“吹?怎么吹啊?”她纳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