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两个孩子饿得受不了。奴家这才厚着脸皮回娘家去,找娘家兄弟讨了几十文钱回来,准备买些米给孩子做饭吃,可这杀千刀的非要抢了奴的钱去喝酒啊……”
三姐儿皱了皱眉,俯身扶起孙氏,安慰了两声,起身瞪着杨钊怒斥道,“杨钊,你还是个男人吗?婆娘孩子没饭吃,你却整天在外边不是喝酒就是赌钱!这是孙氏嫂嫂从娘家讨来的钱,准备给孩子买米吃的,你这个畜生啊!赶紧还给嫂嫂!”
一大堆围观的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其中不乏杨氏的同族。但诺大一群人,都在围观看热闹,只让一个女人站了出来,萧睿顿感这场面有些太滑稽。
杨钊眼睛一瞪,呸了一声,“臭娘们,管你屁事,你少来管我家的闲事,赶紧回家去溜你家有钱妹夫的沟子吧,说不定还能换几件首饰出来显摆显摆。”
三姐儿闻言面色涨得通红,怒火中烧,上前一步,居然泼辣辣地就给了杨钊一个响亮的耳光。
啪!杨钊愕然捂住腮帮子,倒退了一步,咆哮道,“臭婊子,泼婆娘,你要找死吗?”
三姐儿冷笑道,“畜生!”
围观的人群爆发出一声声叫好声和起哄声,萧睿厌恶地看了看四周,推开众人走了出去,手指着杨钊沉声道,“杨钊,堂堂男儿非但不能养活妻子,整日以酗酒赌钱为生,你羞也不羞?”
顿了顿,萧睿从怀中掏出一张面额为10贯的飞票,在众人艳羡的口水中,递给了哭成了泪人的孙氏,“这是10贯钱,嫂子回去买些米去给孩子做饭吃吧,不要再理这等没有人性的畜生——杨钊,你给我记住,这是我给嫂子和孩子的活命钱,你如果敢伸一个手指头,我就给你剁了去,不信你就试试。”
萧睿冷森森的话语像一把刀子一样,钻进了杨钊的耳朵,这个雄壮的汉子嘴角一阵抽动,望了望飘然而立气势凛然的少年郎,最终还是灰溜溜地躲进了路旁的酒肆中去。围观的人群一边小声议论着杨家女婿的阔绰,一边并不尽兴地散了去。
孙氏噗通一声跪倒在萧睿跟前,感激地说不出话来。
杨三姐儿赶紧又扶起她,安慰了两声催她赶紧去买米回家。孙氏千恩万谢地离去,三姐儿神色复杂地望着眼前的俏郎君,幽幽道,“妹夫好大的手笔,一出手就是10贯,奴家让你给括弟弟几文钱,你却吝啬得很。”
萧睿淡淡一笑,撇过头去,“三姐,你误会我了。你可能还不知道,括兄如今已经从诸葛家的酒坊辞了工……”
听说少年要在蜀州开酒坊,由杨括来打理